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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忱恍惚心悸了一阵,他皱眉,驱赶杂念,叫自己别想,贞洁癖又在作怪了。
猛地将脑中的思绪甩出去。
不会的,小结巴命硬,怎么会死,开玩笑,她有那么多精力反复在他面前说话,像条怎么都甩不掉的小尾巴,永远在他身后跟随。
怀乐喂给小狼崽一口掺着咸菜的粥,舀第二口的时候,恰好抬头对上傅忱的瞧她目光,便乖乖笑着喊了他一声。
“..忱哥哥.....”
她的嗓音柔润润的,和她一样,一点攻击性都不带。
喊完立刻就低下了头,接着给小狼崽喂饭。
傅忱嘴上虽没应,心尖上好似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指尖微动。
傅忱神色一凌,他不该再瞎想了,待重新摸到了筷子,正要接着用饭时,落到碗里的肉,他心头好似被刺了一下,却怎么都吃不下去了。
“..........”
又来,傅忱烦郁不及脸色越来越沉。
他一把扫落桌几上的吃食,猛然站起身,不等不知何时招到他处于惊吓中,没有回神的怀乐问他,追上去。
傅忱已经大步流星,有几分逃似地朝外走去。
*
十月末的晚间,是黎美人新孕的第三月,太医说,胎象强健有力,很是稳妥。
宣武帝将这个满宫皆知的消息,召告天下,甚至高兴地赦免了在南梁狱中死缓的囚人。
这日依然是在酆馆设宴,给黎美人庆祝。
受邀过来的人很多,很多外臣也在,傅忱作为西律质子,也得过去陪梁怀砚演这处两邦交好的戏。
酒过三巡,傅忱没喝多少。
他在这里没什么身份,明面上没人瞧得上他,暗面上要打点,做戏做全套,自然也要装作看不上他。
他没什么存在感,倒是梁怀惔身边的起央追对他兴趣很浓。
自从傅忱入殿后,他就一直频繁看他。
起央追以前听说过傅忱,惠沅皇后的美貌传遍番江南北。
起央追没见过,如今瞧见傅忱,他真被惊得倒吸一口气。
“衡之,我本以为你大哥够文雅女相了,不成想,这西律质子更胜一筹。”
梁怀惔倚靠着座,闻言答非所问,他舔了舔后槽牙,邪笑。
“这有什么,你不是说我大哥不是个东西,今儿个我告诉你,他傅忱更不算个东西。”
梁怀砚出去了,黎美人借口回去穿衣,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傅忱跟上。
梁怀惔一看见傅忱那张脸,就手痒,正好最近不爽快,他拍拍起央追的后背,跟着傅忱。
“阿央,整日打马不过瘾吧,走,哥哥今儿个带你耍耍别的。”
作者有话说:
修了一下结尾,卡抽了迟到。
第19章
宣武帝吃多了酒,昏昏沉沉的,眼睛半睁不睁,摸不到人,嘴里嚷着黎美人的名字,依兰依兰。
底下的外臣对他这幅模样早司空见惯,兀自吃酒,不敢多嘴。
小黄门轻声哄叫着陛下,娘娘出去添衣了,后方招手急忙吩咐旁边的宫侍去找。
季玫烟胆小,因着上回被起央追盯得身上起毛怕了。
一听说宫宴设在酆馆,她出门前推病,央身边人回了梁怀砚的话,说她前些日子偶感风寒,不宜进宫,怕不吉利冲撞了黎美人的胎儿。
梁怀砚听到季玫烟身骨不好,心下反倒松了一口气。
温声嘱咐几句季玫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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