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1 / 2)
到的话,若非时机不对,迟盈只想笑出声来。
不要乱动?
疼起来如何受得了的?
是了,眼前的这位太子夫君可不是个会体谅人的,往往都是只顾着自己欢愉便好,哪里顾得来她每次事后满身红肿的?
可她却也不是全然无感的,不过片刻功夫,迟盈就听到自己抑制不住发出的声音。
昏黄烛光之中,太子总喜欢拿着衣裳盖住迟盈的眼。
今日却是匆忙间忘了.....
迟盈第一次没被蒙着眼,她直视起了太子的面容。
太子肩膀□□,薄唇紧抿,目光灼热,气息深沉。
在烛光昏暗中,听着像是一头恶急了的野兽。
一头恶急了的猛兽如何能听见猎物的挣扎?
她每每都喜好在他兴头上泼凉水。
窗外莺啼,天色黑净,只内室一盏昏黄小灯映着满地黄花。
迟盈总觉得,她像是一只缠到蜘蛛网上,挣扎不得的鸟儿,像是一只被人丢去了天上的娇花儿。
一次次扑腾着翅膀,也无济于事。
她眨眨眼,直觉耳旁嗡嗡作响,脚尖蜷起,嫩白的脚蹬来蹬去。
迟盈入了东宫这些日子,往往都是早早的倒头睡去。
从不向今日这般,心里存着事儿,如何也睡不着,更是不敢睡去。
她躺在床榻内侧,全身总是疲乏眼皮打架,却只能闭眼等着,只佯装熟睡,一动未动。
过了会儿,迟盈察觉一张被子将她整个人从头到脚盖住。
床畔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
是太子,他往净室去了。
迟盈捏紧自己的掌心,掌心的刺疼叫她瞬间清醒不少。
她强撑着身子的不适,随意披上一件衣裳,带着全身的汗,步履蹒跚的穿过珠帘,往外间慌乱走去。
她还记着,那个药瓶......
.....
萧寰自净室洗净出来,淡淡瞥了一眼内室,便想起自己方才忘了的事。
他狐疑的目光落往帐幔之后那道沉睡的身影,不一会儿便找出了不知滚落到何处的瓷瓶。
瓷瓶沉甸甸的,他冷眼看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沉。
门外守候的班值忽的听门打开的声儿,不禁有些惊疑。
往日太子可不会中途开殿门的,哪次不是要等到天亮?
这日为何会这般快??
殿外滴水成冰,萧寰只着一件素色寝衣便冷着脸走了出来。
太子不掌兵,萧寰却是反其道而行。
他自幼往军营中历练出来的,十四五便随老将往西夏征战多年,实打实真刀真枪战场上挨过几年的,说是饱经风霜都不为过。
该是骑射武功的好手,身子更是康健,却由于面容俊秀,身量颀长的原由,太子瞧着总有几分清瘦。
他伸手将瓷瓶递给班值,语气带着冷冽:“拿下去查。”
.....
迟盈这一觉仿佛弥补担惊受怕的自己一般,睡得香沉。
清醒来时,甫一睁开眼,便见太子衣冠齐楚的坐立在她床边。
修长如玉的掌间摩挲着一个碧绿瓷瓶,正饶有兴致的把玩,似乎刻意引诱她一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