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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一直攥着被角,像是梦中有叫她生气的事。

究竟是一个什么的姑娘,能在清醒时过分的安静腼腆,睡着时又是另外一幅姿态?

才做了一夜的夫妻,萧寰便也摸清楚了迟盈的性子。

温顺乖巧安静腼腆皆为假象,私底下只怕是脾气大的厉害,只不过没遇着她发脾气的时候。

他凝视了会儿床内姑娘的睡容,才幽幽移开了眸光。

迟盈听着身边窸窸窣窣的声响,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便依靠着被揉的乱七八糟高一处低一处的枕单被褥,外边光亮刺眼,她艰难眯眼片刻,才意识到天光大亮。

该起身了。

等宫人鱼贯而入,伺候她起身下床榻时,迟盈眸光梭巡了殿内一圈,太子似乎已经离去了。

迟盈心下略松了一口气。

她从随国公府带来东宫的丫鬟比她早十多日就入了东宫。

如今这段时日该学的宫规礼仪也已经学的差不多,便是由着江碧白竹另外一个叫绿容的女官伺候迟盈往西边净室去。

迟盈才终于得以与白竹江碧二人见面,那女官倒是会看人眼色,见她们主仆三人在低声说话,便也不凑近,只远远的候着。

净室云烟缭绕,热气沸腾,三处沐池放满了温水,上边漂浮着一层新鲜采摘的花瓣。

迟盈缓缓迈入白玉池,将整个身子浸入温水之中,彻底放松下来,她长叹了口气。

本就体弱的她经过一夜折腾,面色难看的紧,身子更是不舒服,纵然如此迟盈还是询问起丫鬟们来。

“你们如今宿在何处?”

原先这两人都是自己的大丫鬟,轮流着陪床睡的,如今她嫁人了自然不能了。

迟盈才刚刚十六岁,便来了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昨夜新婚夜更是未曾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难免叫她心底惶恐,见到自己的丫鬟才算心里有了底。

江碧白竹二人手捧着澡巾和花瓣跪坐在一旁,给迟盈按摩起肩膀来。

“回娘娘的话,奴婢二人连同曹妈妈,就住在永宁殿后殿的下房,您要是寻奴婢,差人叫一声,奴婢几个就能听着。”

曹妈妈是迟盈的乳母,昨日随着迟盈一道入了东宫,太子妃乳母,与一般奴婢地位自然不同,东宫上下都待曹妈妈客气的很,连住所也是一间宽敞单独的耳室。

而江碧白竹则是二人共住一间,比起曹妈妈的差了些,却也是舒坦的。

听到她们都在身边,迟盈心绪和缓了些,江碧白竹忍不住趁着女官离得远的时候问迟盈:“太子妃,昨夜可还好?”

迟盈含糊的点点头,心想总算熬过去了,说这些不好的出来也只能叫丫鬟们跟着担心。

可又如何能瞒得过二人?

主子肌肤生来便是如凝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洁白无瑕。

如今她二人却早早瞧见主子腰间腿弯处许多红痕,还有手腕处一圈红肿,叫人害怕。

如今是新伤,只怕过两日便要泛着青紫了。

各个皆是心疼不已,心里推测着太子果然如传言一般暴戾,连新婚的娘子都能折磨成这般。

她家主子本就体弱,东宫难道就不知怜惜些......

江碧忍不住红了眼眶,拿着沾湿水的帕子轻柔擦拭迟盈脖颈间的红痕。

迟盈疼的缩了一下,想到昨夜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被人盖着眼睛压着腕子,不准她挣扎的屈辱过程,便觉得委屈至极。

偏偏还要笑着安慰侍女:“不碍事的。”

天知晓,她都要委屈哭了,为何老天要叫她与太子扯上关系?这种磨难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若非昨夜她最后强硬的反对,是不是连歇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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