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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缠绵,汗水浸透周身的时候,他总是会轻舔她锁骨处的那颗朱砂痣,近乎痴迷。
原来。
他低喃的是“阿初”,从来不是“阿书”。
手里握着的那把伞倏地落地。
“怎么自己跑出来了?”一道沉稳的男声打破平静,他像是没看见南瓷般,径直走向靳曼吟,将披肩搭上靳曼吟的肩膀,语气变得温柔,“阿初,外面凉,回家吧。”
靳曼吟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南瓷眼睛发红地看着两人转身就要离开。
“齐思渊!”她低吼着,声音颤抖,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跟着雨珠滴落,“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
韩苏铭背对着她站,背影挺阔,军装上的肩章早被打湿,他沉默片刻,弯腰将靳曼吟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只有一句话遗落在风雨中。
“从未爱过。”
南瓷的旗袍被雨打得湿透,站在雨幕里,狼狈至极,眼里是痛到极致的空洞。
一直到李钰喊了咔,南瓷还沉浸在情绪里没走出来。
许乐赶紧拿着毛巾跑过来,裹住南瓷。
虽说五月的天不太至于冻感冒,可南瓷才生了场大病,不能受凉。
南瓷坐在小板凳上,捧着红糖姜水小口地喝着,情绪却深陷着。
因为经历过相似的,所以南瓷能感同身受。
“你没事吧?”
南瓷抬头,看到韩苏铭那张脸。
她愣了一下,然后摇头,“没事。”
韩苏铭很快被李钰叫去补拍几个镜头。
许乐在南瓷旁边蹲下,替她擦干发梢的水,小声说:“南瓷姐,你刚刚演的我都快哭了。”
南瓷淡淡地笑了笑,“你哭什么?”
“就是,秦书羽爱而不得的那种绝望,太窒息了。”
“绝望……”南瓷看向许乐,“你有经历过吗?那种看不到希望的时候。”
许乐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她生在普通家庭,父母开明,成绩不算拔尖,却也顺风顺水地读到毕业,实习结束就成了南瓷的助理。
偶尔有些失望的小情绪,但都算不上绝望。
等南瓷换了干净衣服,又重新做好妆造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有点暗了。
正好轮到南瓷拍夜戏。
是秦书羽和齐思渊的第二次相见。
拍戏就是这样,不会完全按照剧本发展走,有时候完全不熟的两个演员可能第一场戏就要拍吻戏。
再看到韩苏铭穿军装出来时,南瓷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但在李钰喊了开始后她的神情很快恢复淡漠。
也是一场外景戏。
南瓷靠在栏杆上,纤白的手指夹着根香烟,懒散地吞云吐雾,像在等人。
有微风拂过,吹起她的乌发,暗香浮动。
军靴踏地的声音一点点盖过风声,她不转身,等着来人走到自己面前。
“不过几日未见,秦小姐已经学会抽烟了?”
南瓷轻佻地看向韩苏铭,用夹烟的右手点了点他的胸膛,“怎么?齐二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韩苏铭低头看那双涂着玫红指甲油的手,顺势反手握住,十指交叉。
明知是剧本设计,南瓷还是僵住了。
连指尖的温度都慢慢降低。
她很快收回手,吸完最后一口烟,向他发出邀请,“今晚我有演出,进去坐坐吗?”
韩苏铭眸光黯沉如夜,“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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