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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交握看向南瓷,“是,这些证据是能够把应秋月的名声搞臭。”

这个时代对女性当三的容忍度和男性强/奸一样,都是千人骂万人唾。

“但是。”袁畅话锋一转,“南弘骁如果愿意保她第二次,那我们的处境就会变得很被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照片一旦爆出来,应秋月是逃不了声讨,可对她造成的伤害也只会是不痛不痒,等风波过去,她照样能复出,加上有人捧,依旧风生水起。

这个圈子水太深,利益牵扯复杂,而南家又位于A市上流社会的顶端,袁畅不能不忌惮。

想当年,他就是资本博弈下的牺牲品。

被人推出去挡枪,险些丢了饭碗。

南瓷安静地听完,指腹摩挲着手机壳,似笑非笑地看向袁畅,“我明白。”

正好她还打算和应秋月再玩玩。

太早出局,有点可惜。

-

应秋月听到“拘留所”三个字,后背倏地起了一层冷汗。

明明咖啡馆的冷气开得还不是很足。

她抓着手包的手紧了又松,可还是强撑着笑道:“拜你所赐,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我过得很好。”

“是吗?”南瓷故作惊讶地挑了下眉,抬手舀起一勺白糖加到应秋月的咖啡里,弯了弯唇,慢条斯理地说道:“应老师,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应秋月脸色一僵,想起来之前经纪人嘱咐她的话:

“你好好道个歉,让她不要起诉。”

其实应秋月也清楚,如果南瓷执意要起诉,那么这件事就再难瞒下去,不出几天就会人尽皆知,登上各大娱乐板块头条。

不同于桃色绯闻,她触犯的是法律。

这会把她钉在耻辱柱上,永远不能翻身。

应秋月突然就不敢赌了。

不敢赌南弘骁能为她做到什么分上。

因为他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仅此而已。

良久的沉默后,应秋月局促地低下头,掩下眼底的不甘和愤恨,小声开口:“南瓷,求你原谅我,是我做错了。”

每个字,都像从牙关里挤出来一样。

南瓷觉得今天自己的耐心格外充足,她靠着软沙发,等应秋月慢吞吞地说完。

然后掀唇笑道:

“应秋月,我说过的,造谣诽谤楚倾之前,先想想能不能承受后果。

还有你该道歉的,也不是我,是楚倾。”

说完,南瓷站起身,捏起桌边的账单,居高临下地看着应秋月。

“这杯咖啡我请你,我也不会起诉你。但我不大度,不喜欢一笔勾销,所以如果再有什么事,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顿了顿,她勾起一抹冷笑,“身败名裂,我说到做到。”

应秋月看着南瓷离去的背影,垂在桌布下的手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

南瓷没想到她拒诉的消息传的那么快。

门铃响了一声又一声。

南瓷单手擦着湿头发,拉开门。

发尾的水珠不受控地往下坠,“啪嗒”一滴掉落在江衍白色的板鞋上,映出楼道里安全灯的幽幽绿光。

她的动作一顿,靠在门边淡声问:“江队又滥用职权了?”

不然怎么知道她住几栋几零几。

江衍没说话。

南瓷默了一瞬,妥协地侧身,让他进门。

刚进门就听见江衍沉声问:“为什么不上诉?不让她接受法律的惩罚?”

这么正经古板的话从江衍嘴里说出来,南瓷听着莫名想笑。

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江衍面前,松垮地把半干的头发扎起,“这么晚来就为这事?”

江衍皱着眉看她。

“我上诉了她能不能判刑都另说,那我为何不当一次圣母,给她个改过的机会呢?”

南瓷笑得太过无害,江衍的眉心却越拧越紧。

江衍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你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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