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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薄的信仰之力注入体内,我才能短暂地苏醒。
我时常怀疑记性不好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所以,某种意义上,朝利君的笛声确实是将我从昏睡中提前唤醒。
也不是我想睡在草墩子里,我只是突然昏了过去。
我把上述内容和Giotto解释了一遍,他恍然地点了点头,又露出了熟悉的表情。
和询问我的名字时一模一样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就将取名的那天定为你的生日吧?”Giotto如此建议道。
他笑得像春天拂过嫩芽的暖风,温柔得令人从身心都觉得安心:“拥有名字的那一刻,也能算拥有新生吧?”
我赞同这个观点。
名字与神明高度绑定,我也因此被推向神明的道路,说是从此刻起正式诞生也不为过。
但有一个更麻烦的问题,我不知道取名那天的日期。
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
对此,Giotto稳稳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要把全部力量与信仰注入我的身体内,而他说出来的话也确实如此。
“我记得,是八月八日。”
我直勾勾地盯着Giotto的眼睛,看到了倒映在那双温柔眼瞳中的自己,和想象中的一样,我的表情有点呆楞,像是忽然得到了一份猝不及防的惊喜。
我有了自己的生辰日。
——神宫寺千夜,笔名大文豪,诞生于八月八日。
看起来像一位大作家的生平介绍,就差一份代表作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代表作是《我与我的友人》,但我不知道彭格列家族是否会公开这份回忆录,如果不公开,代表作就写《世外桃源》吧。
“Giotto。”
我从震撼中清醒了过来,格外认真地覆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谢谢你。”
我的友人,我的第一位信徒,他为美好的世界献上了一位神明。」
第90章 《我与友人的那些年》
那日在酒馆见面后,太宰治悠哉地钓了羂索几天才根据小纸条去了赴约地址。
见面地点在一个特级咒胎的领域内。
广阔无垠的海洋和沙滩看似风平浪静,实际无异于羊入虎口,被关进领域就由不得别人自由进出,必须由领域的主人将其传送出去。
太宰治只身赴敌营,意味着外界不知道内部发生了什么,出了事他无法联系五条悟把自己捞出去,更不可能大摇大摆地领着五条悟当陪同自己的保镖。
除了艺高人胆大以外,最关键的一点是他拥有比五条悟还靠谱的杀手锏。
必胜法宝是一句咒语——
“「神宫寺千夜」,救我。”
神明的优先权在人类的法则之上,这句教诲他牢记于心并身行力践。
但这是走投无路的下下策,不到决定胜负的重要时刻提前亮牌,就意味着先前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
招摇叛逃还坑了中原中也两次,要是就这么一无所获地被救过去,太宰治不敢想象那只聒噪的蛞蝓、那个嘴巴不饶人的幼女控,还有那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特级咒术师会怎么落井下石。
十几岁少年的胜负欲来得总是那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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