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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就是实验了，这次换你来攻击我，唔……或者，先在静态的情况下试试？”金又说道，指了指自己胸口，“心脏是血脉生发之地，攻击它最为有效，对待强敌，最好一击致命。”

“试试？”金鼓励道，露出毫不设防的胸膛。

“……”慕言记得，刚才金在攻击她的时候，一直都是将破坏性念力打入她的肢体的。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

“嗯。”慕言应声，一只手掌按上金心脏所在的位置，却并没有发动。

“别怕。”金笑道，目光凝视近在咫尺的慕言，“我还没有弱到会被你一击伤到。”

“……你最好不要太托大。”慕言被他激将到，一缕吞噬中带着极强破坏性的念力，隔着衣服，渗透进他的胸口。

怦怦！

金心脏一跳。

果不其然，阿言的念力效果，与他又截然不同，即使还不太会操控，但所蕴含的破坏力与吞噬性，跟他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他猜得没错，就算是蚁王，也消化不了这股掠夺性的念。

慕言观察着他的神色，由于自己刚才体会过那种极其痛苦的感觉，如果可以，她并不希望眼前的人也跟她感受到一样的痛苦。

“担心我吗？”金轻笑。

“……没有。”慕言移开视线。

金的笑意加深，但又想到，阿言就是太过温柔了，所以才会对谁都难以下重手。

“你现在的念力确实不错，但是缺少了杀性。”金说。

“杀性？”慕言问。

“嗯，这一点尼特罗也是同样，不过他是因为太强了，长达七十年的时间里遇不到一个比他更强的对手，所以他不得不永远对人留手，久而久之就折损了锐气，丧失了那种一定要致对方于死地的杀性。”

“但现在情况不同。”金又说道，“在本身就比蚁王弱的情况下，如果还没有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摧毁对方的必胜心态，是赢不了的。”

慕言：“……”

金又用手，轻轻地握住按在他胸口的那只小手，在慕言诧异的目光里，一股破坏性念力自然生发，渗透进慕言的手背，顺着她的臂膀，一路直冲心脏而去！

“！！”慕言心中一凛，陡然间加快了侵袭金的速度，可越是这样，她却越是发现，金的念力竟然能在自己的体内进行“借力打力”、“拉扯消减”的操作，因为无法反吞噬她的念力，就裹挟住想要肆意破坏的这股念力，强行拉扯着与他体内原本的念力一起按照正常的运行通道游走，再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消耗掉。

这一手玩得实在太过漂亮，慕言甚至没想过竟然有人能做到这样，下意识的，她自己也并行、模仿了金的操作。

一时间，近在咫尺的两人反倒开始了互相破坏、吞噬对方念力的“拉锯战”。

而在这个过程中，双方的念力又在无知无觉下不断交融。逐渐的，慕言和金竟然同时能清晰地察觉到对方身体里的血流速度、气的浓度与流向，旺盛的生机相互缠绕。

一种仿佛“共振”般的念力与气血的震动，出现在二人之间。

这种玄妙的链接，与以往曾有过的意识和念力的相连又完全不同，更像是气血与身体的交融。

慕言率先断开了这种链接。

因为刚才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她竟然会生出一种与金之间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奇异感受。

这个家伙，怎么每次都捣鼓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金有些遗憾慕言松开了手，但吃过教训的他，现在却绝不会强人所难，而是说道：“其实除了心脏以外，【气】集中的旋流还有另一处地方，就是道家经典里俗称的‘丹田’。”

“丹田？”慕言。

“嗯，就是肚脐下一寸的地方。”金说。

“这里吗？”慕言想也没想，朝金的小腹摸了过去。

“嗯？”金猛地一僵！

或许是金僵硬的动作太过明显，慕言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