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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面不改色的用手指擦掉她嘴角的口红,叹气道:“谢谢姐姐啦,不过我不干那个,我好人家的男孩儿,因为我妈生病才出来兼职的……”
他胡编乱造着自己的悲惨身世,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弟弟,无辜可怜大学生只能卖身救命的形象演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但是他连大学都没读过。
贺澄余光瞟到一个熟悉的高瘦身影,伸手握了握富婆姐姐的手,顺势将桌上的小费收入囊中,说:“姐姐先玩着,我去上个厕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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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他想办法接近那桌中心的卡座,便看见一个穿金带银,嘻哈打扮的拦住了旁边的服务员。男人胸前带着粗大的金链子,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你等下。”旁边的同事被他拉住手臂。
贺澄默默在旁边呆着,见服务员好脾气的笑笑,礼貌开口:“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先生您的吗?”
端盘上被放了一杯深褐色的酒,价位在五千多的酒,他点了点那透明的杯子,眼底带着一丝意味深长:“这杯酒给那个男生送过去。”
贺澄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便瞧见自家弟弟那张绯红的脸,俊美的脸庞足够魅惑gay心,表情冷淡地看着对面男人,正是顾君渊。
“先生,这不符合规矩,我可不敢干呢。”贺澄听见服务员说。
他心中惊了一下,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静静看着两人的交易。
下一秒,男服务员马甲里被塞了一垛钱,看着厚度,大概有小几千吧。
“规矩是这样吧?”男人眯着眼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只是一些助兴的药,不会出问题的。”
“好的,先生。”贺澄听见他说。
第7章 总裁一胎三宝
贺澄给站在他们卡座旁边的哥们塞了几百块钱,顺势替代了他的位置。他端着酒站了大概半个钟头,不管是李长宇也好,顾君渊也好都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
可能是他剪了头?戴了面具?
他站得近些,瞧见主角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
李长宇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复杂,心像是泡在酸水里似的,人啊,就是贱得很,在贺澄没有提醒警告他的时候,他觉得顾君渊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但是被贺澄这么一警告,他就像那叛逆小孩儿似的,在遇到顾君渊和别的男人动作亲密时,觉得格外刺眼难受,冲动之下冲过去和他打招呼。
所以才促成了两人面面相觑的场景,旁边舞池的人群热辣滚烫,气氛就像是那火山喷发的岩浆,隔着几米都要把人融化了。
而李长宇和顾君渊周围却像是冬季的漠河冰面,冒着寒气,与热闹气氛格格不入。
某个穿着像是新郎官似的红西服男人见状,不怕死地拍了拍李长宇的肩膀,又对着顾君渊使了个眼色:“君渊,追小朋友可不是这么追的,来来来。”
随即那位胸口插着鲜花、头发梳得盘顺、脸上带着几个口红印的“新郎官“看了一眼贺澄。
贺澄非常有眼力劲儿地走了过去,为三位当事人倒好酒,然后微笑离场,功成身退。
“男人嘛,没有什么一杯酒解决不了的问题,有就两杯。”
顾君渊面色阴沉,正眼都没瞧他,似乎不打算卖他这么个面子。
李长宇涉世未深,虽瞧着清冷,却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好意,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君渊心里憋闷,见李长宇喝了,还直勾勾看着他,便也给面儿的喝了那杯微微苦涩的白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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