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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什么？”梨念不解。

晏西鸣看看她茫然的双眼，一噎，还能是什么？

梨念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我们做了吧？”

晏西鸣也变得茫然。

“我们没做到最后。”梨念想到当时的状况，表情变得有点微妙，顾及到他的面子委婉道：“呃，你后来睡死过去了，然后条件也不太允许。”

晏西鸣医学知识丰富，怎能不懂她说的条件是什么意思，心下有些复杂，最后只道：“我不会再喝酒了。”

梨念：“我也不会让你喝了，你醉后简直不是人。”

“……对不起。”

晏西鸣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和梨念慢悠悠地走着，心情平静而放松，还有一丝隐秘的快乐，他做事向来有目的性，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包括散步这类没有终点的行为。

可自从遇到了她，他总是做出一些连自己都难以理解的行为。

没有意义，没有回报，可能永远都不会被她知晓，却又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通往晏西鸣以前住的公寓的巷口，梨念看着里头漆黑一片的巷道，无论周围环境怎么变，这里倒还和原来一样破旧潮湿，像腐烂的淤泥，在黑暗中不见天日。

而晏西鸣，靠自己挣脱了出来。

“话说回来，你爸，我是问你继父后来怎么样了啊？”梨念想起了过去一些不好的回忆。

“……他之前被判了一年牢。”

不知怎的，晏西鸣声音变得僵冷，“早就出来了，后来我和他没有联系。”

“哦……”梨念没有再问，因为突然想到，他的马甲掉了后，她还好多事没问他。

“还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恒泰是你的？”梨念道，“这么多年，你有种给我砸钱，却没种来见我吗？”

晏西鸣没想到她话题跳得这么快，顿了顿道：“只是还你钱而已，以前给你做家教，不是欠了你家几万块么。”

梨念无语：“代言费几千万，你还的也太多了吧？”

晏西鸣平静道：“其他都是利息。”

“……”

这个时候坦诚地说一句喜欢她会死吗？

梨念眯眼看着他，点了点头，“这样啊，既然你对我的感情都是感恩之情，还是别在一起了，没……”

话没说完，手心一痛，晏西鸣冷着脸将他攥至身前，突然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梨念“唔唔”叫了两声，见到不远处有路人走过来，吓得心脏都要停，又羞又恼，捶打着他的手臂让他放开她。

晏西鸣这次没有听她话，嘴纠缠着她不放，只是换了个地方。

等梨念反应过来后，人已经被他拽进了旁边漆黑的小巷，晏西鸣紧紧搂着她的腰，亲得激烈又绵长。

和他清冷的性格不同，他的吻却炙热滚烫，占有欲极强，好比一座火山，不爆发时沉寂幽冷，好像永远没有火花，但一旦爆发，却好似要把人烧成灰，抵死不休。

梨念脸颊绯红，脖子被迫仰高，肌肉发酸，嘴巴都合不拢，他的舌强势探入，勾着她一起缠绵。吞吐彼此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