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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降级贬谪被斥责。

他的地位越低越方便侯府重新迎娶苏莺莺,甚至最好是他死了才好迎娶呢。

这时候就无所谓什么寡妇不寡妇了,像王政君进宫前死了两任丈夫呢,迷信上讲这种凤命贵不可言,先前的丈夫命格不够贵重压不住才会损伤自身。

永定侯爷和郜英彦想要的是无上的皇权,娶个寡妇有什么关系呢?何况本朝又不歧视再嫁,先前摄政的太后在入宫前也嫁过人呢!

他们这一招先是得了官家的嘉奖后又陷害了萧照,可谓是一箭双雕。如今就只等着河堤出事了。

这里也是他们的残忍之处,得了这消息丝毫没有想到要预防河堤出事,帮助两岸百姓逃离厄运,反而想到为自己所用铲除异己。

莺莺接到萧照的调令之后甚是担心:“这河堤纵贯十六州,你怎么跑得过来?”

萧照慢慢给她解释:“当然是先去中间几段最危险的地段。然后再分轻重缓解依次来。何况各地汛期不同,自然也能调度开。”

莺莺叹口气:“那也够辛苦。”

她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我倒像那样昏聩愚昧的家眷,只一味扯后腿。”

当然是因着关心他啊。萧照想说却没说,生生将这句话咽下去了,他有些不自在看窗外转移话题:“其实历来还是有河堤使坐镇汴京城轻轻松松将这事办了的,还有一路吃喝玩乐结交各州长官的。”

各州都有各州长史兼本州河堤使,做总河堤使只要跟各州要些河堤修建的战报,请下面的文吏写几篇尽善尽美的奏章,这事便是完成了。

或是打着巡视的借口沿着黄河一路游山玩水,萧照是官家亲信,官员们谁不想巴结结交?好吃好喝供养着,直到秋天交差岂不轻松自在?

话音刚落,他就与莺莺齐声道:“不可!”

两人不约而同说出了同样的字句,齐齐相视一笑,好笑之余又在心里生出了异样情愫,有默契,有志同道合的感动,还有恰逢知己的感慨。

“我从南往北一路上看百姓们虽然生活富庶,却还是不失艰难,岂能做那样中饱私囊玩忽职守的事呢?”莺莺不好意思道。

萧照也点点头:“我萧家人自然要忠君爱国守护黎民,河堤之事非同小可,关乎百姓社稷安危,自然还是自己踏实看一遍才放心。”

一旦商议定了要走,莺莺便给他整理行装:家常的细布寝衣、暖和的睡被、防水的蓑衣,能踩水的皮靴,当然还有驱蚊的、保暖的,拉拉杂杂收拾了半屋。

萧照哭笑不得:“防水的也就罢了,暖和的衣服被子是为何?”

莺莺振振有词:“黄河上下游地势不同,倘若遇到山地可是要比我们平原上冷很多呢。”她从大理一路北上学到了不少有用的经验。

萧照摇头:“被褥驿站都有便不用带了,何况本次就是巡查河堤,少不了风餐露宿,带许多行李不妥。”

最后将行礼又精简了一遍,主要带些不好买的防水器具。

萧照也做好了准备,他去工部调度了几个擅长修建河堤的官员,又去钦天监请了几位擅长推演天文精通水文的官员。又叫自己手下翻阅了黄河历年的水文记录,这才准备上路。

他不叫莺莺送别,只说:“就如往常一样出门便是。”而后便在一个清晨出门了。只不过说得再洒脱在离开萧家巷子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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