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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有小厮往台上搬上一个硕大的屏风,屏风后十几个女子逐一登台,客人们站在台下看不清内里的歌女,只看得清一个个模糊的背影。
可这却更吸引客人了,屏风那头环佩玎珰清风送香,叫人遐想起来,更觉屏风后是绝色佳人。
再看对面的蝶觅阁高台上各个美貌佳人正一字列开吸引诸人来评选。
这对比之下立刻有不少人转而涌到虹彩楼,红妈妈看在眼里格外得意,这可是那位花满蹊的萧夫人教会自己的法子。
其实真要认真论起来虹彩楼的那些娘子们不见得就比蝶觅阁的娘子们好看,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要能原原本本看见就不觉是佳人,非要藏在屏风后面无意露出一截戴着翡翠玉镯的雪白手腕或是被风吹来一股馨香才叫人觉得后面肯定是绝色美人儿。
原本五分的美貌加上五分的想象便成了十分的大美女。这道理红妈妈一听就明白了:她们花楼便是这么赚钱的,要不也不会教导楼里的姑娘们梳妆打扮弹琴唱曲了,为的就是那多出来的想象。
而后各位姑娘们便依次在屏风后面介绍自己,以花指代自己,诸人只听各色花名:茉莉、凌霄、扶桑、荷花、莳萝、石榴、蜀葵、米兰,听着就觉应接不暇。
立刻有两个小厮抬上个花桶:“诸位若是中意哪位便给哪位掷花,只不过须得对应她这种花。而后便有人清点花枝,数出其中得数最多的十人进入第二环节。”
屏风后的姑娘们纷纷献艺,或高歌或抚琴,一时之间各有精彩,下面的客人们也听得兴致勃勃。
只不过要投掷的花却不是不花钱的,每枝花要卖上五两银子。
这钱看上去贵却花得值,一来花魁选拔本就是银子堆上去的,二来恩客们花了银子便可去虹彩楼内一坐,喝茶听曲极为惬意。
一来二去这些姑娘们前面的花篮都盛放满了花枝。
这时候已经有许多人都围到虹彩楼了,这条街本就是花楼聚集地,少不了寻欢作乐的人。红妈妈环视一周心里核算出了个大致的客人数目,心里暗暗高兴:这与虹彩楼当年巅峰时候的人数大致不差了呢。
第一轮选拔要花个十天,这十天里许多人看热闹都会被吸引过来,当然来了又不是只是看看,少不得看买束花进去看看,一来二去虹彩楼的生意便火爆起来。
等十天结束,红妈妈核算账册已经卖出去了五千两银子的花,她惊讶不已:若是平常花魁选拔也不过两千两顶天了,仔细分析应当是一朵花只卖五两银子的缘故。
往年给花魁砸银子都要当众喊出来:这个出银一百两,那个出银五十两。出银子的人当然风风光光,众目睽睽之下出尽了风头。可许多囊中羞涩的人便也因此退缩不前,今年不同,只要五两银子一束花,胡乱抱着一捧花送过去,谁会数你出了五十两银子还是二十两银子?
一旦没人发现自己的花销,许多浪荡子弟便少不得要凑这个热闹,只要五两银子就能出去吹牛:“我也捧场了花魁赛呢。”所谓花小钱装大逼。
是以今年的银子收了五千两,红妈妈便数出了五百两银票吩咐自己干儿子:“去给花满蹊送一趟。”
这是苏莺莺事先跟她说好了的提成,除了卖花她还要从卖花的金额中抽成。
红妈妈也不惋惜,一来就算抽成她还剩下四千五百呢,比往年的两千两还多,二来反观隔壁的蝶觅阁还采用了虹彩楼从前的法子,门庭冷落输得一败涂地。如此一来红妈妈当然高兴了。
到了第二轮这审核的法子又变了:花儿不再是一视同仁的五两银子,只剩下了三种花卉:一朵牡丹要价一百两,一朵徘徊要价五十两,一朵金叶菊要价二十两。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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