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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嘟囔着问他:“你昨晚见到我不开心吗?”

裴河宴忍不住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他心中其实有猜测,了了的心思很好猜,欲言又止时,眉梢轻挑时,那点情绪全写在了脸上。

果然,她说:“那你为什么昨天不亲我?”

她说话间,微微仰起头,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跟只小天鹅一样,懒洋洋的匐于水面。

“我昨天一来就亲你,你不害怕?”他侧过头,用耳畔轻碰了她一下。

了了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好像也是。

如果他昨天一来就热情得跟今晚似的,她保不准又得心里犯嘀咕。

见她不回话,裴河宴顺势和她算了一下账:“那天在茶室不过抱了一下,就躲了我好几天。”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摸一只小猫一样,轻悄地将那头顺滑的长发揉得毛茸茸的。

了了心想:你那只是抱一下?

百叶帘飒的一声全部闭合,那个阵势跟要把她就地正法似的,还不准她躲着点了?

她轻哼了一声,隔着薄薄的衬衫张嘴咬了他一口。

她攻击得太突然,裴河宴察觉到疼痛,身体本能的绷紧,等意识覆盖过去,他立刻松了劲,任由她泄愤似地又咬了一口。

她咬得倒不重,只那齿尖微微锋利,叩咬皮肉时,一瞬的疼以后便是细密的痒。他扣在了了脑后的手往下落,掐住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了了猝不及防,立刻松了嘴:“裴河宴!”

他轻笑着又把她搂回怀里:“陪我再喝会茶?”

了了听出他是有话想说,抵着他的肩膀小鸡啄米般,点了几下头:“那我去搬一下茶具。”

家里不太来客人,了了一个人住也不方便带客人回来接待,一般有事都约在外头的餐厅、茶室或咖啡厅里。无论公事私事,坐上一下午,该谈的也都能谈完了。

她整理出茶具,裴河宴先给她冲泡了一杯石斛花。

陈皮需耐心泡煮片刻,他用小火温着磁炉,等茶沸了一会,才随意拿起茶盘上的一个杯子准备倒茶。

了了瞥到一眼,赶紧拦道:“这个不行,我拿错杯子了。”

她赶紧取了个新的茶杯递过去,将那个绘刻着重重楼宇的茶杯重新放回茶柜里。

裴河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那是楼峋的杯子?”

他清洗完新的茶杯,注上茶汤,轻抿了一口,尝了尝茶味。

明明他的注意力都没在她身上,可了了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嗯,楼峋的。”

“他经常来?否则怎么都有专属的茶杯了。”他问得云淡风轻,但目光却看了过来。他明知自己不该如此小气,甚至都不该将这话问出口,可这不该那不该的,他还是做了。

了了并没察觉哪里不对劲,以前她和楼峋走得近,也没避着过他。从前他都没说过什么,眼下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只当他是随口一问,便也随口一答:“老了还在的时候,楼峋经常过来陪他喝茶。”常来喝茶的人,自然会有自己的茶杯。

裴河宴点点头,没做声。

入夜后,有点凉。雨下个不停,积累的寒意像是将夏天又往后延缓了一个季节,肃冷肃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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