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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那秋露就在这里与您告辞了。”

阿错受了她这一礼,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王子了,慢一拍地回了一礼,说:“多保重。”

秋露:“保重。”

阿错见她这样飒意道别完了,转身就要走,却又忽地出声叫住她,好奇地问:“你去了昭国打算做什么?”

秋露笑说:“做什么都行,或许,继续跳舞吧。”

阿错愕然,以为她在开玩笑,秋露又稍稍揖身,也不解释,翩然而去,脚步轻快。

天色昏暗时分,荆玉山回来了。

阿错与他讲了秋露要离开的事情,荆玉山并不觉得奇怪,他说:“昭太子擅歌,擅剑舞,上行下效,昭国百姓皆能歌善舞,昭军的战舞尤为一绝,既能强身健体,又能寓教于乐,还能鼓舞士气。

“前天晚上你没去看,城中晚饭篝火时,有人唱歌跳舞,秋露见了怕是技痒,也忍不住下去随着一起跳了一场。忘了与你说。”

他津津有味地道:“她就穿着粗衣布鞋,在火光与月光中,僛僛醉舞,身姿曼妙,与一位战士一起跳舞,刚柔相济,美得令人心惊。”

阿错没见到,也想象不出来,他只见过秋露作为女奴时献媚的歌舞,美是美,可男人看她跳舞是为了跳舞吗?

阿错说:“秋露走了,就只剩我们两个去见幽国王都被破了。”

荆玉山闻言一滞,他没有附和,却是静静地看了阿错一眼,帐篷里陡然沉默下来,油布很薄,可以听见外面传来的喧哗声,更衬得他们之间的缄默显出诡异。

阿错明白了,平静地说:“你也要走了。昭太子要你办事吗?”

荆玉山颔首:“是我自己要走的,幽国有几位我们以前就认识的老朋友,我打算帮他去劝降,如此一来,也可以尽量少死一点人。”

阿错:“也是,为了幽王殉国并不值得。”

阿错一声话不说,躺在床上,先是别过头,再转过身去,荆玉山依稀看到他眼角依稀有泪光。

不知怎的,心软了一下。

这个命运多舛的小王子在大仇得报以后,不再假装成熟稳重,时不时地会不小心暴露出几分少年心性。

竟还会这样任性地哭一哭了。

荆玉山觉得他又可怜又孤独,想要为他安排一下,在他的床边坐下,手搭在他的背上,手掌下的身躯感觉纤瘦极了,摸上去就是皮包骨头,他说:“你改个名,不再做作国王子,以后为昭太子效力吧。”

阿错憋住哭声,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若要讨口饭吃,岂需要在昭太子面前摇尾乞怜,我有的是办法讨生活。”

真是白费好心!

荆玉山被他骂了以后,心想。

荆玉山:“那你随意吧,不过最好还是在昭国,我找你比较方便。等我到时候回来了,我再去见你。”

阿错:“嗯。”

荆玉山又说:“你要是不想为太子办事,就做个史官嘛,不吝是哪国的,整理各国历史。”

他说:“我看啊,最多再过三十年,等昭太子登基为昭王的时候,这个天下就没有其他王姓,唯剩澹台了。

“从今天开始,天下要更乱了。”

-

昆仑。

青云台上。

七位长老站在一个法阵的各端,岑云谏被围在正中间,遭受诘问。

剑已出鞘,飙发电举。

值此之际,岑云谏仍然冷若冰霜,巍然不惧,被千剑所指,却未低头。

“岑云谏,还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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