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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的颠动持续了十多分钟,费舍才终于吃饱,餍足地含着乳头玩。
尹长生受不了双重夹击,赶紧把吃饱的婴儿放回床上。
他反手勾住男人的手臂,昆图也不为难他,双手掐在他腰窝上,边走边肏地顶着人出了婴儿房。
他们站在清晨的露台上交合。
下体水淋淋的一片。
青年起床喂孩子的时候天空才有些许鱼肚白,这会儿已经日升了。他翘起的小茎从只有一点下摆的孕裙里伸出来,直指太阳。
露台外的风景是奥顿庄园的玫瑰园一侧。
他刚刚给男人的许诺是:“当一次花洒。”
所以这会儿昆图托着尹长生的腿窝,将人完全腾空抱起,以尹长生正面对外双腿大张的姿势自下而上地肏他。
他插了许久,穴口的精水都被打发成白沫,接连射了几波精之后,青年的小腹又大成怀胎四个月的样子。
男人这才满意地从他体内退出来,手臂压压他的小腹,顺手把后穴堵着的肛塞摘了:“生生乖,给你的玫瑰也尝尝你每天吃下最多的好东西。”
尹长生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当花洒悬空着抱在露台外,臊得不住地收缩股间的双穴,偏偏这时候昆图还吹了口哨帮他嘘尿。
“呜呜……尿了!”尹长生四穴齐出。
后穴的黄浊,花穴的白浆,女窍尿孔的澄清,阴茎的腺液。
他终于排空,整个下体波光红艳,慌乱地叫人:“老公抱我回去!”
蹲守的人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墙角,边听边脱裤子手打。
尹长生被抱回房间内,似乎还被干了一段时间,呻吟不停。
“真他么骚!活该被肏死!”
听墙角的人撸得无趣,但也被叫声激得上头。
他低头兀自撸了一会儿,快要到的时候又觉得不够,手指往隐睾处的裂口凶猛地插入,终于爽利了,却一仰头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主人。
吓得人都萎了。
是几个月前玫瑰园新来的双性侍者,负责打理花圃。
尹长生与之前那位叫丹的花圃师傅关系还不错,不过丹被调到庄园其他地方去了,他对来了的新人也还不错,偶尔也会到玫瑰园同他聊天。
昆图查了有一段时间,一直以为尹长生是误食了X药剂,当初便从负责饮食起居的人查起,毫无进展。
一直到尹长生主动提起要当“花洒”,他才猛然想起青年过敏当天露台上的绿植盆里有玫瑰花泥。
“可吸入的X药剂,神鬼不知,嗯?”昆图·奥顿表情阴铡,墨绿色的瞳仁下酝酿着山雨欲来的压城之势。
瘫坐着失了神的双性被吓得尿了一滩,他先是发愣,尔后突然想到什么,表情惊恐地求救:“求你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我不要去公厕当尿便器!”
……
顺着这条线索一路查下去,发现了争夺继承权的几个阵营,可他们却都同时对尹长生出手。
就像当年抱团孤立昆图母亲的其他几位奥顿家夫人。
她们对年幼的小昆图说:“你母亲最受家主喜爱,是最宠爱的,却不是唯一宠爱的呢。”
天真善良的昆图母亲一生恪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古训,用自己的生命为愚蠢的爱情做结。
昆图·奥顿想到过去便气到发笑,他不与人争执,一直都很低调地活着,可即便这样,依旧有人将他视为不得不除的“竞争对手”。
尹长生看他状态不对,一个人自己闷闷地坐在书房里,又不知要说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他才给费舍喂完奶,又洗过澡,整个人香香软软的爬到男人的腿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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