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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会咬住下唇,忍着舒爽的闷哼,轻了,睫毛会抖,瞳孔会放大,继而蒙上一层水雾,总之就是说不出话,那张开合不断的嘴此刻只会呻吟和喘息。
陆封覃很喜欢迟年在床上的样子,只有这个时候迟年才会露出冷漠之外的表情,会因他而流泪、求饶,甚至主动抱他,这些都让他感到幸福又痛苦。
迟年射在他手里,白浊顺着他的指掌溢出,他摊开,尽数抹在迟年的腿间,将那里抹得又湿又滑,黏连成丝,那片皮肉本就柔软,抹了精液之后更似裹了油或蜜,嫩得像水、像牛奶,泼洒在他的手心手背。
迟年的身体尚未恢复,不能做爱,陆封覃吻遍他的全身,将他的乳肉都舔湿咬红,乳尖充血发亮,被指腹捻揉拨弄,快要破皮,腰侧烙上了斑驳的牙印,一直漫延到尾骨臀丘。
捞着迟年滑腻的腰,陆封覃伏在迟年的背上,是压倒性的笼罩,却吻得极轻,迟年的两片肩胛骨翩然而起,撑开皱褶的伤疤,将疤痕绷出近乎透明的颜色,陆封覃的吻像羽毛抚痒落在上面。
他问:“这是怎么弄的。”
迟年骤然回神,转过头,目光穿透欲望变得清晰,他看着陆封覃,待到呼吸渐稳,说:“是你留下的,龙凤苑那一晚。”他笑了,笑声像刀,扎进陆封覃的心脏,“你这么厉害,怎么能忘记。”
陆封覃愣住了,他记得那天,甚至没有一秒钟忘记过,但他始终不愿回忆,因为他痛恨那个时候自己对迟年做得一切,每想起一次都无比后悔。
但他不知道他居然给迟年留下了疤,一定是很重的伤才会留下去不掉的痕迹,这一刻,这个伤疤直白地揭露了他的罪行,将他逃避的过去生生摆在他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罪行,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
而他居然还在一直奢求得到迟年的爱。
他伸出手,却不敢触碰那疤痕,“对不起。”他说。
迟年笑了,笑自己现在淫荡的姿势,笑陆封覃在他们将要做爱的时刻道歉。
陆封覃被这一声笑刺痛,心口尖锐地疼了一下,他缓慢起身,从迟年身上退开。
他拉起旁边被子,轻轻盖在迟年赤裸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慕雨
或许一切还来得及。
入学的前一天,陆封覃带迟年去参加了一个葬礼。
他们出发的时候雨势已经变小,温度骤然降低,风卷着水珠扑在车窗上,敲出密密麻麻的声响。
迟年擦开一片雾气,看见外面中央广场的大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一则高架桥坍塌事故新闻,据说是东区筑建所和军火处共建的豆腐渣工程,历经十几个年头,淋了几日的暴雨,终于在昨天转小的细雨中轰然倾塌,砸进下面匍匐的永宁江里。
报废的车辆和遇难的人混着钢筋泥土坠落在涨势汹涌的江水中,失踪的失踪,死的死。
迟年在心里默念着伤亡人数和幸存人数,一个比例失衡的数字,他的心往下沉了沉,再抬头时,车顺着大道驶入了军事园区。
迷蒙潮湿的大雾升腾起来,掩住了沿途摆放的挽联花圈,车速降下,他们停在了大门口。
司机和助理去送慰问品,陆封覃一手牵着迟年一手撑着伞往灵堂走。
迟年第二次来这个地方,回忆不怎么深刻,他不知道陈铎家里谁去世了,他也不想知道。
灵堂在西侧一栋楼的偏厅,拾阶而上,有人等在门口,迟年不认识。
“您好,陆总,里面请。”那人恭敬地带着陆封覃和迟年进去,刚走两步迟年就听到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
“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是一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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