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9(1 / 2)
鸣珂做了个梦,梦里的他还是小胳膊小腿,却是在嚎啕大哭。
周围一片血雨腥风,厮杀声此起彼伏。他只听到领军的人下达着命令要斩草除根,全部杀光。
梦里,他的小手被紧紧塞住了一个木牌,木牌已经被血染,唯有上面的坤字被鲜血印染的格外刺目。
梦的后面是什么他不记得了,人世沉浮,梦中那些人用命守护的坤字秘密,到如今不过是尘埃罢了。
他在梦里反复挣扎,惊惶未定的时候,还有人也在醉生梦死。
纹轻孤终是同意了家族长辈,在他及冠之后备上了一名通房丫鬟。说是丫鬟,却完全不是处子,而是通晓房事有经验的妇人。妇人在这一晚起的就是教导作用,让贵人明白房事的奥妙之处和各种方式,俗称开窍。
纹轻孤觉得自己并不是在逃避,他先一步意外知晓了床事,却一知半解,他把自己这些时间辗转反侧、夜不思眠的原因归咎于没有真正的体验,如果体验到了,也许他就能放开对则夫人那违背伦理的禁忌心思。
跨间跪地还在吞吐着他性器的妇人极其卖力,这一夜她的职责就是要让贵人懂得房事一切,明早贵人若是对行房一事还有疑虑,她只有死路一条,但只要是贵人对她满意,从此她就可以脱离贱籍,犹如重生了一次。
故而她拼了命的取悦眼前纹家闻名天下的泽世明珠,这样玉琢一般的世家公子,若不是她是罪臣之后,落入贱籍,也幸得嫁为人妇,一直是身家清白,否则绝对不会被纹老夫人挑中,得到终其一生也难以触及的男子。
纹轻孤觉得浴火在心口不停攒动,累积爆发,可是对象去不是胯下的女人。他将目光落在了床边放置的酒壶上,他突然很想醉,酒醉花下眠,一醉解千愁,拿过酒壶,仰头就饮,问谁使君来愁绝?
他想起刚才看到的春宫图,图上艳丽香艳,入了他的眼中,又仿佛没有办法入他的心。他不可避免的将梦中的人儿代入其中,想着自己手掌摩挲扣着则夫人的柳腰,那么软若无骨,掐着那腰身,听着那嘤嘤零碎的呻吟声,毫不客气的挺身在那潺潺流水的嫩穴内肆意冲刺,贯穿。
在濒临爆发的刹那,纹轻孤出手掐住了胯下女子的下巴,将积攒了的元精彻底喷射而入,直入喉管之内,呛的那妇人咳嗽不止,泪洒满面。
稍作喘息之后,妇人规规矩矩的跪地,双手慢慢抚摸上贵人那双修长的双腿,按照教导的内容,刚才不过是让贵人暖身罢了,她要做的是让贵人懂得如何肏女子的身体。却不想下一刻双手直接被拂开,她有些惊讶,忘了规矩,仰头直视对方,一眼之后立刻吓的哆嗦了身体,跪趴在地不敢抬头。
刚才那一眼,她居然在素来有风姿秋水般神韵的纹公子眼里看到了杀气,一抹不为人所知的阴沉。
“今日罢了。汝且穿衣。”纹轻孤声线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处响起,随即是衣裳窸窣之声,床边归为了平静。妇人不敢抬头,也不敢动弹,她没有得到贵人的命令,自然是不敢今夜踏出房门,唯有这样几乎赤裸的跪着。可是没有半晌,头顶上又传来了一声清冷命令:“汝且穿衣。”许是声音太过冷清,镇定,吓得妇人赶紧七手八脚的将自己衣裳穿戴整齐后继续跪趴在地。
随即就是熄灭了灯火,夜晚风轻,万籁静寂,唯有纹轻孤无声叹息。
破晓青白色,吹寒冷桃花。管事的李嬷嬷带着一群丫鬟小心翼翼的扣响了纹轻孤房门,里面传来了一如既往清冷声音:“进——”
除了管事李嬷嬷外,所有人都低垂着头,小心翼翼踩着步子走了进去,深怕惊动了床上的贵人。李嬷嬷只是一扫眼,就发现了不对劲,她面色微变,目光已经盯住了跪地的通房妇人。
她是纹老夫人跟前的大婢女,从年轻到现在也是看着纹轻孤长大,面对如此优秀的纹家少爷,老嬷嬷自然是温声细语的发问:“少公子,是不是这个贱奴没有尽到本分?”
气氛瞬间紧绷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纹轻孤一句话可定跪在地上女子的生死。一般来说,男子对于得到他童子身的女子,多少有些怜惜之意,即使无关喜欢,也会因此而留有些许情面,不会让那女子死去,更何况是世家公子中闻名的皎皎君子、慈悲心肠的纹轻孤,即使不满意也会出言留下对方一条性命。
纹轻孤躺在床上,晨曦从窗户中照射而下,缕缕光芒将他那张格外仙资脱俗的脸蛋渡上了一层金黄,圣洁庄重,他眉眼无辜,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在这空寂的房间了发出了冷然清泉般声音:“嬷嬷,吾昨夜未知全貌。”
字正腔圆、干脆明了,此话一落,跪了一夜发抖的女子不可思议的冒死抬头,惊慌失措的发出了求饶声:“公子,求你慈悲啊。救救奴。”
李嬷嬷眼底抹开厉色,手一挥立刻有早做准备的侍从上前,直接用布塞住了那女子嘴巴,不让她胡言乱语惊着了贵人,随后像是拖条死狗一般将人往外拽走,一路之上女子奔溃摇头,她才明白昨晚那一眼她并没有看错。
纹轻孤就像躲藏的狼,凶狠狡诈,不为外人所知罢了。
没有得到主人认可的通房下场就是被活活打死,也算是对方亵渎了贵人玉体的惩罚。纹轻孤起床洗漱的时候,侍从就来通过已经处理好了,他轻声应了一下,神色冷淡的看向镜中的自己。
昨晚那一刻,他升起了无比厌恶之意,胯下的女人不配触碰他的身体,就仿佛他本来碰着的人唯有梦中禁忌的那名女子。杀意蔓延而开,他容不得他的完美有一点污点,所以那个女人必须死。
今日上完晨课,心神不定的纹轻孤去了纹家藏书阁。杀人的心虽起了,可是事后他却自责,他觉得自己陷入了魔怔,像是压抑的野兽被释放而出,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对已是人妇的女人起了贪念,这份贪念来势汹汹,已经吞噬了他的理智和良善,而他还一味放纵,无法自拔。
藏书阁内应该有得到高僧的经书典籍,兴许可以借此来慰藉心灵。
他在路上又遇见了心心念念的女子,她拂柳迎风而来,身旁站着已经高出她半个头之多的鸣珂,两人似乎在琢磨什么,带着笑容,鸣珂的眼里仿佛透着光,仿若无人的只关注着跟前的女子。可两人一见到他走来,立刻收起了笑容,尤其是刚才还笑脸如花的女子,垂首恭敬,像是木雕一般冷冰冰的行礼。
他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没有失控,一进入藏身阁内,他无法自控,刚才那个场景触碰到他已经摇摇欲坠的心弦,他脑海一片空白,只想着用昨晚所见的所有床事办法狠狠将人压住,禁锢在他怀中,让她在他身下眉眼里带上餍足的娇媚,像是画板上那些赤裸的女子那般露出色情而淫荡的表情,彻底的被他玩坏。
呼吸滚烫,手不由自主的翻砸着大片的古籍竹简,发出竹片碰撞的刺耳声音,待纹轻孤喘着气发泄完心头愤恨后,理智慢慢回拢,周围一片狼藉,像是被人打劫一空。
深吸了口气,纹轻孤视线突然落在最角落一处架子上,那里似乎有一处黑漆漆的裂缝,待他走进一看,才发现居然是一处暗隔,暗隔内放了一些从未见过的竹简,被小心翼翼包裹着。
纹轻孤好奇的从里面掏出那些竹简,打开后令他神色一变,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惊天秘密。
竹简分为三册,第一册讲述了有一个神秘的坤姓家族,世代守护人类得到成仙的秘密,后有一代族长因为贪恋俗世繁华就被先帝所用。第二册就详细记载了先帝在坤族族长守护成仙的法宝之下即将修得正果,为了掩人耳目,打算昭告天下假逝驾崩。第三册就是最关键的一册,为了自己独享千秋伟业,先帝命令纹将军屠杀坤族满门,并要求自己成仙之后,纹将军自刎尽忠,确保纹家世代显贵。可是最后奇怪的是先帝还是死了,未能修得正果。
竹简的最后分明有着他祖父亲笔所写的一段话:“先帝未果,乃天地因果之报。欲得仙缘,必先得坤族血脉之人承担数百年天谴之罪。得坤族之人,可享千秋伟业,万物可得。坤族尚有一幼子存活。”
“万事可得?”纹风冷手指摩挲着竹简最后刻下的话语,眼底闪过势在必得的神情,他所求之事若是真能够求仙问道就可以得到吗?
*原文发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如若登不上P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寻求帮助)
马上揭开真假两人之前到底孰是孰非。
第261章善恶并存的世界17
虽说纹轻孤通房之夜不算成功,但这是他成人的一个象征,意味着他将为家族开枝散叶做好了准备。他们纹家是世袭爵位,祖辈都是三公九卿士大夫,纹老太爷领军征战数十年,在几年前先帝驾崩时,也自刎忠君,还得到了新帝的夸赞称纹家满门忠烈。纹家当家,就是纹轻孤的父亲,如今位列三公,身负太尉一职。儿子纹轻孤在世家公子中素有贤名,前阵子荣获皇帝征召,在殿上对答如流,文武测试皆是上流,获得皇帝赏识,直接封了左二监,进入仕途道路。
虽说着左二监不过是廷尉的属官,官职不大,可纹轻孤年少有为,只怕不出几年,就是九卿之类了。纹家上下一片喜色,关于纹轻孤的婚事就自然而然的摆上了议程,纹老太和纹夫人已经开始寻找京都合适的大家闺秀了。
后院热热闹闹,纹轻孤却一人独坐庭院假山上,孤零零远眺,纹家高门大族,围墙修葺的高,地势占据的也高,此刻郊外天寒红叶稀,一片落叶萧条之感。正欲举杯饮酒,却见一窈窕身影,不禁出声道:“则夫人——”
瞿东向本和鸣珂约好了今日去逛市集,途径花园,听有人叫唤,抬头一望,正是风姿卓越的纹轻孤。前阵子她听得丫鬟老妈子嚼舌根,说便宜个小浪蹄子抬了身份给纹少爷通房。那个时候她还在感叹万恶的社会阶级,被男人白玩了,还要被一群女人嫉妒诋毁。
可此刻看这纹轻孤一人独坐凉亭之内,仿佛被人遗忘的在角落处时,她叹了一口气,她还是心软,在她眼里这少年英年早逝,被困在棺材里四百来年,若是真有轮回转世,只怕是生生世世困在冰棺内。
看了看天色还算早,鸣珂和她约了逛夜市,此刻去也是尚早,瞿东向听从了叫喊声,一步步登上台阶,走进了凉亭。
许是两人独处,瞿东向卸下了些许旁人时候装模作样的样子,开口就问:“纹公子,你怎么一人在这独酌?”
纹轻孤喊人的时候是一时冲动,喊了以后心口狂跳,他怕对方只是对自己微微行了礼就走。可真的对方循声而来,撩裙每踩一步台阶,就像是小鼓在他心头擂击。他感到自己脑袋嗡得炸开,身边鸟鸣虫叫声都被覆盖了,待对方开了口,他还一片茫然。
“纹公子?”
“啊——?”纹轻孤眨了眨眼,眼神还没有对焦。
一向脱俗凡尘的纹轻孤露出如此烟火气息的模样,到是逗笑了瞿东向。她一直觉得纹轻孤特别的缥缈,很虚幻,犹如假人一般,如今到是感受到了几分真实。故而一双漂亮眼睛内染上了温柔笑意,追问道:“纹公子为何一人独坐?”
瞿东向一笑,纹轻孤迅速撇开了脸去,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在对方脸上停留。他无措的样子简直让自己懊恼死了,礼仪和理智全部随风而去,他惶然拱手,竟然行了个大礼道:“则夫人,吾——吾——”
好在瞿东向对古代礼仪完全不懂,只觉得纹轻孤有意思,对着她又拜又作揖的,只当他年少害羞,是个纯情少年。想来这通房只是让纹轻孤生理上从男孩过渡成了男人,心里上并没有成长。
瞿东向也是皮,开口逗他:“纹公子,听说你前阵子行了成年礼了?”
此话一出,纹轻孤蓦然一僵,整个身体不自然的僵直,刚才作揖的双手攥成了拳,微微轻颤,发出的声音嘶哑紧张,几乎尖锐成一条线:“吾没有!此等事情本是违背廉耻,吾断然不做。”
他心慌意乱,只想把那夜真相袒露,他清白之躯,未曾遭到亵渎。唯恐心爱之人误会,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根本不知如何去让对方明白。
瞿东向被他厉声模样惊了一下,后细想自己却是不该。想来古人多有保守,哪里有现代人思想开放,这种房事,自然不能瞎问。对方是纹轻孤,又不是鸣珂,不容随便玩笑的。她立马收敛了笑意,赶紧行了个礼道歉:“妾身惶恐犯错,请纹公子责罚。”
纹轻孤张了张嘴,却是无声。面对恢复冷淡原样的女子,他满心煎熬心痛,就感到万蚁啃食,终难自控,一伸手擒住了瞿东向手腕,急切道:“吾不是此意。汝莫怕。”
瞿东向没那么矜持,只觉这少年实在害羞,自己和他文绉绉的你来我往太过费神,于是抽出自己手腕,行了礼道:“妾身谢过纹公子不怪之恩。妾身还另有约,就先退下了。”
纹轻孤急了,追上一步道:“则夫人去哪?吾欲同往?”
“啊?”这回轮到瞿东向眨巴眼睛了。
纹轻孤立刻垂眸,掩去眼底的急切,淡然而坚定的应道:“嗯。”
*原文发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如若登不上P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寻求帮助)
鸣珂看到乔装打扮成公子模样的两人,惊的目瞪口呆。
“你怎么这鬼样?不是——你怎么带他来?”后来一想对方的身份,稍微收敛了口气道:“纹公子身份贵重,你怎么能让他孤身一人出来?”
瞿东向还在和自己脑袋不相称的冠帽做奋战,歪歪斜斜左拉右扯,没好气回了一句:“他要跟来啊。”话音刚落,立马想到身边还站着的纹轻孤,她恨不得咬掉自己胡言乱语的舌根,亡羊补牢道:“不是——纹公子是有要事办,所以和我一同出府罢了。”
鸣珂还想说什么,碍于纹轻孤在,只好也摆出了恭敬的样子发问:“纹公子这是要办什么要事呢?”
“汝办何事?”
鸣珂和瞿东向对看一眼,摇了摇头道:“我什么事都不办。我俩是瞎逛。不耽误纹公子办要事。”潜意思就是您这尊佛快走吧,别在这碍眼了。
纹轻孤看了眼身边的妙人,深吸了一口气道:“吾一同游玩。”
深怕鸣珂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惹恼纹轻孤,瞿东向悄悄的扯了扯对方袖摆,示意对方噤声。鸣珂察觉到了瞿东向的小举动,耳根子刷地一下发烫,热的他心口直烧,下意识伸出手包住了瞿东向拉扯的小手,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来。
瞿东向不明所以,拿手包住她的手是啥意思?是懂了?还是意思他另有打算?
这两人各自打眉眼官司的时候,纹轻孤滚动着喉结,将冷冽的目光一起艰难咽下。又是鸣珂,为什么就是鸣珂能够让她笑的如此清澈柔软,如此活泼生动的一面,都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三个人站着,他就是那个多余,他们两人并肩站着,默契的隔出了一片空间,连手指都紧紧相扣,无人插足的地步!
她是有夫之妇!
纹轻孤浑身冷得发颤,他极力克制自己守礼、忍住欲望的时候,别人却肆无忌惮的踩过线,挑战这种龌龊的禁忌之地。心口如尖针般扎着,痛楚清晰而深刻,纹轻孤深吸了一口气,心口泛出一股邪气。
是她没有守节,今日上旁人床榻,明日又为何不能上他床榻。如此不贞洁的女子,不配他艰辛万苦的守护。鸣珂这种地痞小混混都能够成为入幕之宾,他为何不能?
待瞿东向被人下了药,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时候,她还在发晕。
哪个没长眼睛的对她下手啊?
她好像刚才和鸣珂还有纹轻孤一起看花灯,然后拐了弯人潮一涌,她就眼前一黑软倒了。
难道是她被歹人盯上了?
她正胡思乱想,门轻轻推开,似乎走进一人,浑身软成了虾米的瞿东向,四肢还被软绳绑住了,眼上蒙了一段丝滑的软布,从布的细腻程度看,又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拥有的。她感受到有一只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衣摆,随即又迅速收回,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在身侧响起。
“系统!到底哪个王八蛋?快给我想办法啊,我可不能在这里出意外。”
系统延迟了半晌道:“宿主,鉴于对方是目标人物载体,我没办法帮你摆脱困境。这属于攻略一部分。”
“目标人物载体?谁啊?哪个不长眼的色心大起,会把她绑了?”
“是纹轻孤!”
本来挣扎着的瞿东向瞬间僵直了身躯,不可思议的在心里头再次发问:“你说啥?刚才我失聪了,你再说一遍。”
“是纹轻孤绑了你。”
“纹轻孤?”瞿东向惊的失声而出,已经坐在床榻边的人声线发哑道:“汝能辨吾?”
到这个时候瞿东向已经惊得手足无措,她张嘴结结巴巴道:“纹——纹,纹公子,你你你——你说人话。”瞿东向差点就想说这小子不会是抽风了,才没办人事吧?干嘛绑她?
瞿东向急得团团转,有人比她更急。纹风冷从纹轻孤暗中吩咐城中暗卫下迷药绑走了瞿东向,他就觉得不对劲。
或者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纹轻孤对待瞿东向态度古里古怪,可他四百年来修仙,一直是虚情假意,哪里想得到这男女之事上去。如今纹轻孤绑了人,这分明就是欲行不轨之事,怎么能不让他大惊失色?
纹轻孤还没开始修炼呢,这没开始就破了童子之身,怎么可能修成正果?那日通房之夜,他已经要下手弄晕房中两人,却不曾想最后纹轻孤并没有真正破了童子身,也就罢了。
可这一次——
“你想哪里去?”一声清冽的嗓音响起,随之一把飞刀凌空旋转而来,让纹风冷闪躲了几步,待定神一看,又是那个神秘的女子。
对方到底是不是瞿东向心魔?怎么看着是实体?
“纹风冷,纹轻孤破了身,正好断了你四百多年的念想,不是正好?”
“滚开!”纹风冷眼底露出凶光,上手就是杀招。
却见那女子毫不闪躲,直面而上道:“纹风冷,我说过了,你是不过是死人!”
*原文发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如若登不上P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寻求帮助)
这个世界快结束了,要转下一个了。纹风冷最难搞,要连着搞两次。
第262章善恶并存的世界终1
“吾之心,汝知否?”一声发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是纹轻孤的声音。
老娘该知道啥?
天地良心,她好像和纹轻孤没什么接触啊?到底哪里不对劲了,让个四百多年前的古人对她发情?关键是发情的人是居然是纹轻孤?她至今记得冰棺内对方那超凡脱俗的风采,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凉风如水,明月高悬。纹轻孤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侧身浅浅的坐在床边,房中掌的烛火并不明亮,跳跃的火苗倒映着墙面人影,深深浅浅,一如他此刻的心一般,难以自抑的起伏悸动。
纹轻孤个子有九尺多高,约摸现代的高度大约在一米八三左右,此刻即使坐在床边也分外有压迫感。
没有得到瞿东向回应,纹轻孤反客为主伸出了手扣上了瞿东向手腕,慢慢地缠绕而上,逐渐掌心相贴,藏着汹涌泛滥的情潮。
掌心的温度很烫,约摸是紧张,让对方的手掌泛着潮气,湿润而柔软,瞿东向心底掠起一股凉意,仿佛手里拽到了一条滑动的蛇。这样不好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挣脱对方,无奈被下药的身体软弱无骨,真正到了被人宰割的地步。话说古人的药确实实诚,一点虚假成分都不掺杂。
许是察觉到瞿东向抵触的动作,纹轻孤眼神晦明难辨,他偏着头看着墙上的影子,随后俯身虚拢在瞿东向身上,墙上影子瞬间紧密起来,透着一股难言的暧昧。
纹轻孤很想把自己的眼神、话语和动作统统都藏起来,可是藏不住那情不自禁的渴望。
“吾未有他想,惟同汝话心。愿——”
想像你和鸣珂那样亲密无间的样子。这句话纹轻孤没有说出口,他觉得鸣珂不配和他比,身下的人儿只是不了解他,因为接触的不多,才会被那样不入流的家伙迷了眼。
瞿东向察觉到对方靠了自己很近,虽然没有压在身上,可是纠缠的手指越发吃紧,近距离的呼吸都撩人而滚烫。
她似乎听到了纹轻孤的心跳声。
瞿东向慌乱之后静下了心思开始琢磨,纹轻孤莫非是前阵子开了荤,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一时鬼迷了心窍?
“其实纹公子,你想要和我聊天,没有问题啊。你先解开我,咱们慢慢聊,好不好?当然,能不能不要文绉绉的?我听不懂你长篇大论啊。”
“聊天?”纹轻孤听着古怪稀奇的词语,弯了眉眼露出了一抹缓和的笑意,应予道:“好。那我们好好聊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