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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淮认同江棠的推理,但他需要以事实为依据来反驳江棠的猜想,“以起火点、当天的风向与风力,结合几名药农口述的站位来判断,烟头引起山火是有可能的。烟头点燃草木需要的时间比较长,这个过程中不被发现其实很合理。”

江棠点点头,提出了另一种猜想:“如果还存在另一个起火点呢?还记得那个长刺植物吗?它是被人为带到那边的,在周围植物都有不同程度烧毁的情况下,它上面没有太多烧焦痕迹,会不会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那个坑、会不会、为了埋尸?”谢柚问。

那坑太深了,而且不像是旧的。

这种事情按理说应该报警处理,但毕竟是SA先发现的,SA需要先进行考证,确定的确是桩命案后移交警方。

陆应淮乌黑沉静的眼珠看向江棠,似乎在等着江棠做决定。

江棠找到两面旗子,谢柚二人找到三面。一个队不可能找完全部二十面旗帜,江棠已经不在乎实践的胜负。

他想了想,道:“一起吧。”

这个决定正中下怀,陆应淮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看得江棠眼眸也微微弯起。

捡到人骨了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起码应该去山上看看。

一起上山时江棠又听见有人喊他“李方”,声音时远时近,伴随着听不清内容像是吵架的低语,放在晚上会格外瘆人的那种。

这边山路更难走,陆应淮紧紧牵着江棠的手,江棠另一只手攥着谢柚的手腕,两边的触感都是温热到令人安心的。

江棠再次确定只是幻听。

因为陆应淮和谢柚如果也听见了,不可能无动于衷。

可是没办法,随着幻听而来的就是焦虑感,江棠无法控制地心跳加速,连喘息都急促了些。

一阵风吹过,江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陆应淮马上停下来:“冷吗?”

六月底的天气,就算山里凉快也不至于到了冷的程度。

江棠刚才感觉有人揪住了他的耳朵,本能有些排斥而已。

他看着陆应淮充满关切的眼睛,很想把这些不适和盘托出,可他就像被下了禁令一样,根本说不出口。

他不想隐瞒。

那些感觉让他心慌,他知道说出来会好些,陆应淮会有办法帮他。

偏偏他被魇住了一样,话到嘴边了也说不出来。

说话这样的简单的事情竟也会变得艰难。

只要他开口,声带就被静音,所以最终江棠只是撒娇地笑笑:“我累了。”

“休息一下,还是我抱你?”

耳边还是有嘀嘀咕咕的声音,江棠为难地看了一眼谢柚。

陆应淮会意,就近折了根不粗不细的结实安全的树棍给谢柚充当登山杖来用。

身体倏地腾空而起,江棠下意识搂住陆应淮的脖子。

陆应淮低头吻他的鼻尖,抱着他朝山上走去。

烦人的声音不见了,冷杉气味浓郁,江棠的心跳慢慢安稳下来。

他感觉自己不酷了,像个软乎乎的撒娇精。

以前他能熬过去的现在全都不想熬了,有任何一点不舒服都想到陆应淮身边求安慰。

陆应淮负重上山毫无压力,然后听见谢柚的一声惊呼。

闻声望去,谢柚冲他俩招手:“看这里。”

他刚才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好在眼疾手快抓住了旁边的树。

然后就发现了和深坑里的断枝相吻合的截断面。

这丛长刺植物明显被人拨动过,掰断的那里令人反胃的黏稠液体半干不干。

江棠蹲在谢柚旁边,指着地上被脚踢过的沙土:“这里有血迹,被刻意掩埋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能提取DN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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