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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君从兜里掏出之前罩鸟头的头套给沃勒闻,之后又轻抚沃勒的头背,以此安它的心,使它不戒备这味道。
待沃勒熟悉了这味道,终于不再绕着仓房转,林雪君才搓了搓沃勒的狼脸,遗憾道:“可惜海东青已经是独立的大鸟了,要是从小一起养,说不定能像撸你的脸一样撸它的鸟头呢。”
哇,如果可以那样,她就跟古代皇帝一样威风了。
走出院子见青年们已经开始清理阿木古楞木屋外的雪,便拽着铁锹走到阿木古楞身边,一边帮忙,一边道:
“阿木古楞,回头你帮我画幅画好不好啊?”
林雪君还从没主动请他画过画,阿木古楞立即放下手里的活,格外郑重地问:“什么画?”
第一次啊,第一次应她的需求帮她画画,他一定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表现,帮她画好!
“你能不能画一个我,然后肩膀上画今天救的那只海东青啊?”林雪君笑着道:“回头我就写一篇《海东青和林雪君不得不说的故事》,吹牛说海东青一见我,就跟黑熊精见到观世音一样,乖乖落在我肩头,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高兴地笑起来。
穆俊卿等人也拄着手里的铁锹听她提需求,大家越听越忍不住,待她自己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哈哈成一片。
“……”阿木古楞望着林雪君,一时闹不清她到底是认真的呢,还是在开玩笑啊?
林雪君回头见阿木古楞仍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笑得更厉害了。
傻小子,他像是真的要帮她画的样子……
第252章 一台手术,一场历险
凭什么小松鼠能活,兔兔只能好吃?
在救下海东青的第二天早上, 林雪君放在桌上的所有肉粒都被吃掉了。
50厘米长的白色猛禽比昨天状态好许多,眼神更灵动,双脚走路也更顺畅了。
林雪君清晨抓了一捧新的雪和一把新肉粒放上桌时, 海东青炸开翅膀, 站在原地侧头死盯着她。即便感受到巨大的威胁,它仍表现出怡然无惧的威猛模样,既不退缩,也不躲开视线。
这是猛禽的底线。
林雪君也没冒进,放下雪和肉之后, 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仔细观察过它伤口和翅膀的样子, 几分钟后确定它的翅膀没有严重, 伤口也未出现感染等状况, 便决定不给它继续抹药了, 免得‘抓它套头上药’再搞一波,它反而更不舒服。
还是食补吧, 肉水给够,自体恢复能力提上去,比什么都强。
又靠着墙挤着门缝欣赏了一会儿海东青炸开翅膀时漂亮的羽毛, 这才转身离开。
大家劳动的时候都开玩笑说她金屋藏娇, 心思都不在劳动中了,在家里的鸟身上呢。
林雪君倒也不能反驳, 毕竟说的没毛病。
大雪持续不停地下,刚开始生产队里的人还有心力将驻地里的雪都用独轮车推到草原上堆成几座小山,想着等春天一来,雪化在外面, 不会泡坏驻地里的碎石路。
但随着雪越下越多, 今天清了一部分, 明天又下厚厚一层,真是忙不过来了。要是每天的目标都是把雪清出去,那大家这个冬天别的工作都别搞了,就跟雪做斗争吧。
大队长便临时改了策略,清出路来就行,其他的能顾就顾一点,顾不上就算了。反正驻地里有沟渠,真到了化雪的时候,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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