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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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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矾水2份,澄清的开水100份,化开蓝帆,搅匀。

“挑8头病羊,2头病牛,先灌药观察。

“大羊灌100毫升,一岁半到两岁的羊灌75毫升,一岁到一岁半的羔羊灌50毫升……酌量增加或减少。

“备好生蛋清、羊奶牛奶、硫磺粉和氧化镁,如果有牛羊出现中毒反应,立即灌上解毒。”

说罢,她又将胸背挺得更直了一些,用更果断的语气向陈社长申请:

“开始吧,陈社长。”

陈宁远没听到林雪君许诺,但从这位小同志坚定的眼神,和说话后咬紧牙关发出的细微声响,仍看出了她的慎重和决心。

他知道身边每一个人都对做这样的决定感到害怕,怕错误的路走得越远,结局时,希望坍塌得就越厉害。

也知道许多人心里仍有诸多迟疑,林雪君的想法落地时未必顺畅。

是以他既没有过多的发问,也没有直接开口下命令安排大家听她的话,而是轻声问:

“在首都时,看过非常非常多病理描述,读过大量专业书籍吧?

“看过第六生产队的病畜后,来第四生产队之前的路上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吧?

“各种可能性都排演过了是不是?”

林雪君听到陈社长的话,虽然还没明白他是想通过她肯定地回答他这些问题,来消解大家的疑虑。

但她实打实是看过大量的书,也深思熟虑过的。

“来草原前,所有我能搜罗到的书都看了,能学的知识都尽力去学了。”她上一世就生在牧场,看过父母养的牛羊生各种病。

大学和研究生多年,她认真苦学,更在互联网和图书库庞大的资料间日复一日地艰难遨游。

“来时的路上,我的确做过大量的设想和排演了。”

说着,她掏出兜里揣着的本子,一页一页地翻给陈社长看。

上面罗列了所有跟此次病畜相关的、她能想到的疾病,在这些疾病四周,有许许多多她思考时填上去的或大字或小字的补充。

大量的病症都被她又用笔一项项划掉,最后留下来的,最有可能性的那个,就是混杂在这些纸张间的【捻转胃虫病】。

因为是在路上捧着本子做的记录,这五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围绕着它们的那些分析式的标注更潦草到别人根本看不懂。

但陈设长和其他探头望过来的人都在这些密密麻麻的字迹间,看到了林雪君同志的谨慎、认真和大量学识的积累。

他们也看到了‘值得信任’四个字,并立即感受到一口气从胸腔中松活出去——当你开始信任一个人,而那个人提出切实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时,之前挤压下来的所有恐惧,都会稍解。

这也是为什么信仰能缓解人的压力,让人变得平和,甚至幸福。

“好。”陈宁远社长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道:

“咱们这次带的针对性的药不够,周兽医,你带着快马手张义松回场部取药。估量好药量,能多带就多带,后面我们还要去第五和第六生产队。

“姜兽医,你配合林兽医,带着第四生产队和咱们从场部过来的所有人,开始配药、灌药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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