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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南一口气喝完整杯咖啡，才开口说道：“施然姐，你要的我给不起。”

“不，你可以。”林施然盯着沈嘉南的眼睛，肯定地说道。

沈嘉南疑惑地问道：“什么？”

林施然胳膊撑在桌子上，压低声音道：“我想看看你的鱼尾。”她又伸出一根手指，“一眼，就一眼。”

沈嘉南原本还称得上放松的神情，在听到‘鱼尾’两个字的时候，几乎立马严肃起来。

他绷紧了唇角，冷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和陆淮那张冷脸有六七分相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几乎一模一样。

林施然微举双手，告饶道：“我想人鱼一族应该都接收到了人鱼幼崽诞生的信号，其实我也是人鱼一族。”

“我凭什么相信你？”沈嘉南警惕道，其实他知道林施然说的话有极大可能是真的，这个世界除了一些特殊人群，很少人会相信真的有人鱼存在，人鱼只存在于童话中，是虚拟的。

林施然低头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书籍递给沈嘉南，接着道：“你具体的分化日期应该是八月二十一日晚上吧。”

“嗯。”沈嘉南接过书籍，大致翻看一遍，和他哥给他看过的书上面的内容大同小异，他把书还给对方。

林施然将书收起来，满脸兴奋地看向沈嘉南，快速地说道：“相信我了吗？怎么样？我可以……看看你的鱼尾吗？”话里满含期待。

“我是相信你了，可是，”沈嘉南想都没想直接理直气壮地说道：“陆哥不喜欢别人看我的鱼尾。”

陆淮才没有说过不喜欢别人看他鱼尾这样的话，沈嘉南私心觉得鱼尾是十分私密的东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林施然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沈嘉南在自己口袋里摸了摸，摸出几颗白色珠子，递给林施然，有些害羞地说道：“这些是眼泪化成的珍珠，送给你。”

“眼泪化成的珍珠！”林施然声音激动，像对待宝贝一样从沈嘉南手里拿过珍珠，左看右看，明显喜欢的不得了。

她把玩够了，小心翼翼地将珍珠收起来，说道：“我会让人联系你的工作室，嘉南，合作愉快。以后有什么难题可以尽情麻烦我，我很乐意帮忙的。”

沈嘉南用几颗珍珠签下了一位一线大花，只觉自己鸿运当头，祥云罩顶。

他惦记着陆淮还在酒店等着他一起吃饭，急匆匆地和林施然道了别，往酒店冲去。

他来到陆淮的房间，刚一见面，便拉住陆淮的胳膊往外走，边走边说道：“陆哥，我好饿，我们去吃东西吧。”语调软软的，像在撒娇。

陆淮原本无处安放的焦躁瞬间偃旗息鼓，服服帖帖地重新隐在了心底。

他们来到酒店的餐厅，这间酒店已经被剧组整个承包下来，沈嘉南懒得出去吃。

点好菜，两人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坐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陆哥，陆哥，我有一个大新闻要告诉你！”刚坐好，沈嘉南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什么？”陆淮问道。

沈嘉南环视四周，发现其他人与自己有些距离，确定别人听不到，这才开口道：“我签下了林施然！！”

他将林施然也是人鱼一族以及自己用几颗珍珠便签下了林施然的事全部都认真讲给陆淮听。

陆淮听完后，眉头不自觉皱起，开口道：“你把自己的珍珠给了她？”

沈嘉南还有些洋洋得意，头上的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