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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法律意义上是无效的,但那又怎样呢。
对宴寻有效就好了。
他已经被楚停云死死捏住了软肋,无论怎么不甘,怎么挣扎,最后都只能是权衡,接着无可奈何地选择接受。
好似清醒地走上了歧路,明知如此,却无法停下,以致一步错,步步错。
这是个死结。
宴寻闭上了眼睛。
床上的伴侣义务……
这一刻,没有用绳索手铐,也没有大雪封锁。
只是楚停云一句轻飘飘的言语。
可宴寻却恨不得自己如同当初一样真的被楚停云用铁链锁住,好让他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只是受困于人力难以挣脱的工具,才会和对方做这种事。
而非清醒地打碎自尊,主动谄媚求欢。
但最后,他还是顺从着楚停云从对方的腰间摸了下去,下一秒,手指便轻而易举就成为了隐秘的入侵者。
“唔……”
楚停云一条腿跨在宴寻的腰上,忽地又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年少时的花滑训练经历让他的柔韧度极高,此时更是像水蛇般缠了上来。
视觉的剥夺让宴寻的其他感官越发敏锐,而楚停云刚洗过澡,身上全是一股浓郁的荔枝味沐浴露的香气。
这让他想到几个月前自己被锁在床上的日子。
宴寻故意绝食为难楚停云,说他要吃荔枝。
可那个时节又在俄罗斯的极北城市,怎么会有新鲜的荔枝。
后来凌晨,宴寻睡得模模糊糊,被楚停云吻醒。他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开,嘴里就被塞了一颗糖。
“我没买到荔枝。”
男人的声音冷得发抖,他说,
“但我给你找到了几颗荔枝糖。”
第22章 困了吗
这股香甜的荔枝气息很大程度上消除了宴寻心里此刻的抵触。而此时,原本齐整的深蓝睡衣已经被人一颗接着一颗地咬开了扣子。
楚停云从他的脖颈一直亲吻到锁骨深陷处。这次碍于伤口,男人的动作很轻,只留下一点花瓣般浅红的痕迹。但过于轻柔的动作反而撩拨起了更加浓厚的欲望。宴寻的呼吸不但逐渐粗重,连低喘出的气息都变得潮热起来。他终于开始慢慢给予对方回应。
在钻进被子里之前,楚停云就脱了睡袍,连短裤也没穿就过来抱宴寻了。所以这时候后者根本不需要拉扯剥离碍事的衣物,只要将手贴上去,就能摸到那个人的一切。宴寻抚摸着男人光裸的后背,而这时后者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胸口压向他的脸。在这种事情上,拥有着异国血统和国外生活经历的楚停云显然比宴寻放得开太多。他极其热衷,享受,并清晰且明确地知道该怎样让自己从中获得快乐。
绝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宴寻的引导者。
“寻寻……”
男人跪趴在宴寻身上,双臂抱着他的头,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后者拥进怀里。粗重的,暧昧的,潮湿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听上去简直令人血脉偾张。这时宴寻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摸向床头的抽屉,但他的手腕却忽然被楚停云拉住。黑暗中,宴寻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
“蒙着眼,你能分清正反吗?”
当初宴寻第一次用这个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还分正反面,而楚停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就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宴寻和江静姝没上过床。
这个发现让楚总相当愉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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