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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问道:“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谢元时:“嗯?我?”

谢元时代入了一下张景然的视角,但实在想象不出来。他没有遇上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张景然对宋佑白是一种怎样心情。

“我不知道,”谢元时说,“不过,如果我对未来不够确定,应该不会答应。”

沈豫竹问:“即便你对他有感觉,也不会答应吗?”

谢元时没明白:“你的意思是说张小公子其实是喜欢宋公子吗?我觉得张小公子不像是撒谎。”

沈豫竹:“我是说假设。”

谢元时支着下巴,顺着他说的去想:“假设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但是不确定跟他在一起的以后是什么样子……”

谢元时眼神跟着黯了黯,忽然就理解了,他轻声说:“那我应该不会和他在一起,至少在还不确定的时候,不会和他在一起。”

“嗯。”是个意料之中的的答案,三年前他就听过了,沈豫竹的反应很平静,平静的从谢元时手里接过空茶杯,放在桌上。

“你束发的簪子呢?”沈豫竹捋着他额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虽然发冠齐整,但是还是有碎发落了下来。

谢元时摸了下头发,簪子沾了那老妇人的血,谢元时嫌脏就没再戴上。

跟贼人搏斗的事情就没必要跟沈豫竹说了,谢元时胡扯道:“查案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吧,刘公子被关在地窖里,我后来下去地窖查探过,应该是落在地窖里了。”

他说着把发冠取下放在一旁,柔软的长发落下,轻轻扯了几下,便柔顺的披在身后,像他一样柔软安静。

沈豫竹:“地窖里多脏,怎么亲自下去,而且万一里面有危险怎么办。”

谢元时原本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听沈豫竹这么一提起,又回忆起地窖里的闷热潮湿,“你提醒我了,我想洗澡。”

沈豫竹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想洗澡还是故意岔开话题,严肃道:“危险的事情不许做。”

谢元时回答的很快很干脆,「嗯」了一声,向他张开手,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你听了没有?”

谢元时手搭在他肩膀上,盈盈一笑:“听了的呀。”

沈豫竹被他的笑意迷了眼睛,心跳登时就乱了,连自己要说的话都忘在了嘴边,只能无奈抱起他往浴池去。

晚间刘喜来报,说大理寺卿刘大人已经醒了,呈上了谢恩的折子。

除此之外刘家人非常感谢秦王殿下对刘惟玉的救命之恩,但因为不能随便入宫,所以派人给谢元时送了一车酒来。

谢元时来了兴趣:“酒?什么酒?”

刘家经营的酿酒生意遍布大齐境内,家中珍贵藏酒更是数不胜数,救命之恩的酬谢送了酒来,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酒。

刘喜报了一串酒名,谢元时眼睛越听越亮,“去拿一坛来,就拿桃花酿。”

刘喜应下就要去,谢元时面前横过来一本卷着的书,他顺着拿书的胳膊往上看去。

沈豫竹皱着眉头:“不许喝。”

谢元时「啊」道:“为什么?刘大人送给我的。”

沈豫竹指着他的脚:“你脚伤好了吗?”

谢元时心说好了啊,他眨了两下眼睛:“可是,脚伤跟喝酒有关系吗?”

沈豫竹板着脸:“有,你脚伤着,饮酒后你的脚会肿。”

谢元时和他争辩:“不会。”

沈豫竹:“会。”

谢元时试图跟他商量,语调软软的:“我不喝多,我就尝一口?刘大人送来了,我喝一口也算是接受他的心意。”

沈豫竹指尖轻轻点了他的额头,“会脚肿,不许喝,等你彻底好了,我陪你一起喝。”

“哦。”谢元时满脸遗憾,只好跟刘喜说不用了,却发现刘喜正蹑手蹑脚的往门外去,好像生怕发出一点点声响,连呼吸都屏住了。

谢元时:“……”做什么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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