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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那就是亨利。
她听仆人讲,这个倒霉蛋今天去打猎了。
“这不关我的事。”
凯特幸灾乐祸地钻回了舒服暖和的被窝。
没过多久,她的房门就被人猛地从外打开。
“你还没起?”
紧接着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又紧接着床垫重重一沉。
冰凉的裸体突然贴上她的背,让她浑身一颤。
“干嘛啊!”
“你身上是湿的!”女人不耐烦道。
“不装睡了?”
男人看上去疲惫不堪,闭着眼哼哼,像是在用鼻子发声。
凯特愣了愣,然后起身把房门锁上,她不想看见那些复杂闪烁的眼神。
她也不想上床了,男人身上湿淋淋的,还带着股泥土、灰尘、湿水的味道,那气味能勾的她想象到泥浆迸溅上他的皮靴、沾水的叶子拂过他发的样子。
花园里刚刚还在滴水的天使雕塑此刻已经白的发亮,道路也不再有之前朦胧的美感。
园外一匹红棕色的骏马无力走来走去,不时会抬起头、吃几口墙内的玫瑰。
“我想回去了,反正这也没什么事。”
没人回应她,她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要走了。”
羊毛织成炉边毯映着暖暖的火光,男人的手里抱着热茶,不断瞟着读书的凯特。
看红光在她下颌角投下一片阴影,看她的眼神专注明亮,看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夹着白纸。
他端起杯子,是想喝却不知为什么没有喝,瓷杯就停在半空,像是静止了一般。
“奇怪,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突然,他的喃喃打破了这祥和的宁静。
女人皱着眉看了他一眼,男人赶忙解释:“我在想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温菲尔德的?”
0018 客厅1(微H)
一个女人刚刚洗了发,潮雾一样的乌丝随意披散在双肩上,冰凉凉水珠从开的不小的领口钻进,去到那看不见的阴影中。
她以前可不这样收拾自己,也似乎没露出过这一副慵懒模样,喜欢正襟危坐、把衣领系高系紧,然后再架对小眼镜在鼻梁上,开始匆匆完成自定的一日计划。
“怎么了?”
女人送了一口牛排在嘴里咀嚼,对他持续的目光感到好奇。
“没什么,我想到之前的你。”
就在这时,管家太太端着食物上来了,然后别有深意地瞪了凯特一眼。
凯特好像没看见一般继续吃,“我以前怎么了?”
“那时候你才从诺丁山大学学院毕业,是个小姑娘。”
“看上去可真不大,当时莉丝还开玩笑,说你”男人像是突然咬住舌头一样,把话头戛然停住了。
“说我什么?”
“没什么。”看她的脸上没有出现反感的迹象,亨利感到轻松。
“哦。”女人继续埋头吃。
但男人随即被一种莫名的失望低落淹没。
就在这时,他的腿上突然爬上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先是试探性地拍拍打打,见他毫无反应后,就有些肆无忌惮了,拿那冰一样的温度钻进他的裤管,又碰又撞,甚至变本加厉地撕咬他粗野的腿毛,往外凶残一拔。
它一点一点往上 ? ,顺着小腿、大腿,不慌不忙,不轻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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