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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庞不仅没有令她心生喜爱,反而让她心下不安,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仿佛从他们身上隐隐能看到卫迟和少年四人组的影子。若不是柳姨再三保证他们自小就听话懂事,并且待遇确实优厚的话,她是万万不会接受这份工作的。
只是她尚且不明白,长辈对自己疼爱溺宠的小辈,总是过分宽容的道理。
此后白意枝就开始了两点一线的家教生涯。开始的几周,她尚有些紧张,面对双胞胎时总是过分拘谨。但渐渐地,白意枝觉得他们确实如柳姨所说,是乖巧有礼的好孩子,从不让她为难,既聪明又懂事,学起东西来很快。白意枝觉得一个暑假过后他们都可以直接去参加高考了,心下少了几分警惕,多了几分喜爱,渐渐地在他们面前放开起来,时常讲点自己上学时的奇闻趣事与他们分享。只是她的大部分人生,都有卫迟的参与,即使她不愿提起他,也总会不可避免地提到他,每每都会失神片刻,随后才在双胞胎担忧的目光中快速回神,假装没事地笑笑。
直到有一天,她给双胞胎上完课,正待离开,弟弟殷礼叫住了她,却犹豫着没有开口。哥哥殷禅替他说道:“今天是我们的生日,柳姨家里有事不来了。白姐姐能留下来陪我们吗?”
白意枝知道他们的父母几乎不管他们,和自家父母一个样,心中不免有些同病相怜之感。只是以她的人生经历,要她单独面对异性,心下总有几分恐惧和不安。可这两个孩子,都是乖巧可爱的好孩子,她也不希望他们孤零零地过生日。
“好。”她愿意相信他们。
白意枝四肢无力,浑身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双胞胎扒光了衣服,抱进了浴室。
双胞胎家里很有钱。浴室里是一个巨大的玄黑大理石浴池,低调而奢华。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热水,白意枝被丢进去时,水温刚好是她喜欢的温度,温温的。
她没法动弹,被毫无预兆地丢进去,呛了好几口水。
很快,她被人揪着头发从水里抬起头,对上殷禅充满嘲讽和兴味的眼神。
他说:“你的身子太脏了,得好好净化净化。”
双胞胎身着雪白的浴衣,站在浴池边缘。殷禅弯下身揪住了她的头发。浴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多了几分性感。
“你那是什么眼神?”殷禅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少女的眼神,静静的,无悲无喜,透着一股深沉的悲哀。
他们……也是带着面具的人啊。人畜无害的外表下面,同样有一颗恶魔的心。
而浴衣整齐地穿在身上的殷礼完全不在乎正面战场的哥哥和白意枝,只是从少女身后默默地为少女清理身子。少年修长的手抚摸着白意枝温润细腻的雪肌,他的手绕到前面,抚摸过白意枝饱满的乳房,毫无赘肉的腹部,一路往下,来到了少女的秘密地带。他略过少女稀疏的耻毛,摩擦着她的小腹到了她的下面,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珍珠并缓缓揉捏。
白意枝早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了。她的身体被一群男人开拓过,蹂躏过,狠狠地操干过,早已熟悉了一切。因而殷礼简单的几下极有技巧的揉捏,就让她难耐地溢出一丝哼声,露出似欢愉似难受的表情,只是眼神依旧直勾勾的。如果不是药性使她无法动弹,她甚至有可能会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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