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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云半途而废,自己其实也忍得很辛苦,只是实在看不惯白意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想要看到她放下身段摇尾乞怜的样子,那种想法胜过了一切,所以还硬着就压抑本能拔了出来。
本来他还算饶有兴趣地期待着白意枝的求饶,可等了好久也不见她有反应,自己率先沉不住气了,阴险地笑眯眯道:“你可别想什么花招。爷告诉你,这药除了交合,没有其他解法。而且这药发作是有时效的,过了那个点,你就做一辈子淫娃荡妇吧。”
白意枝心下一震。没错,她刚刚是想忍过这次,之后想办法在那个抽屉里寻找解药,没想到还在设想阶段就被他看了出来,还知道了这么残酷的事实。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难耐的瘙痒,那里泛起的大波大波的空虚,想到如果以后天天都这样,那真是生不如死。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自己这副身子,尽管非她所愿,依旧是被很多男人糟蹋过了。其中既有自己的好友、老师、亲生哥哥,又有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她感受过各种各样的大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被爆过菊,被人用肉棒插过嘴巴,被迫吞下精液,也被迫做过乳交,自己也动不动就被精液射一身,更被各种淫具甚至酒瓶玩弄过身体。这副年轻娇嫩的美丽肉体,内里早就千疮百孔。既然如此,她还活着干什么呢?生前不能干干净净地活着,不如死个痛快!
宋溪云等了良久没有回应,察觉不对,掰开她咬得紧紧的嘴,发现她居然想咬舌自尽,舌头已经咬出了血,又气又急又后怕,又隐隐多了几分爱怜。他拿出抽屉里上好的伤药,一股脑儿往她伤处抹,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逼她太紧了,最后结论是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不就低个头求饶嘛,有必要这么生无可恋吗?就算实在不想求饶,他有那么不好说话?他一向自诩自己是个平易近人的好老师。
他还是有些意难平,上完药后忍不住不满道:“你能给其他那些男人上,做甚么在爷这里一副贞洁烈妇样?爷也没嫌弃你放荡啊!”言罢,觉得话似乎说重了,一瞧白意枝脸色,果然小脸惨白。
“你缩(说)的对,我早该去死了。”虽然因为舌头受伤含糊不清,但白意枝的话说得很坚定。
宋溪云暗觉不妙,他只是想玩玩,并不希望她死。她死了对他可没好处。少了一个这么有趣的课代表,他的教师生涯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思来想去,他明白白意枝是怕以后变得淫荡又不愿求他才心生死志,叹息一声,重新将分身插回她的小穴。
白意枝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声,像被顺了毛的猫咪一样慵懒,两条细长的腿也不禁伸直。因为刚才一番挣扎,她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显得越发诱人。宋溪云见状眉开眼笑,身下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他没有说这药另一个副作用。如果与人交合,那么那个人,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只要与他水乳交融,她就再也反抗不能,会享受到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所无法感受到的灭顶的快感。从此她的身体会彻底沦陷,无法自拔,日日夜夜都会想着他,渴求他的宠幸。此后她便是,只他一人的淫娃荡妇。
此药,名为“相思”。
宋溪云善解人意地松开了她胸前的乳夹。那对可怜的小朱果惨遭蹂躏,愈发鲜红欲滴,诱人采撷。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它们,将它们含在嘴里。惹来白意枝愈发难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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