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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在心!

那沈氏难道不是他自己愿意宠着,常去房里?又没人逼他、推着他、撵着他骂着他去宠侍妾!

但,圣命难违。

只盼兄长不要丢了性命。

“温家夺爵,兄长下狱,我也无颜再替老爷掌家了。”她深叹,“只求老爷容我一席之地,让我能与明达作伴,还能看着孩子们吧。”

老爷怎会、怎敢休了她?但今后她在家里怎样,必得先逼出他的承诺才好。

“夫人这是何意!”安国公忙道,“既入了纪家门,夫人便是纪家的人,舅兄虽然不幸,我岂是会因夫人娘家获罪,便抛妻弃子之人!”

太太虽害苦了玉静,今日又让满朝文武皆知他不修内宅,让他丢了大脸,可休了太太,他续弦也难再娶,几个孩子的前程也会耽误。不如留着太太,叫人看他顾念旧情,才好挽回名声。

况且,二十年来,太太打理家事、结交亲友,并无错处,也算助他不少。

有此一事,太太没了依仗,想必也不敢再强与他作对,竟是极好的事。

安国公得意抱住了温夫人,轻声细语安抚她。

温夫人假意承受他的虚情,开始思量明达和明远怎么办。

明达才十九岁,腹中的孩子才四个月。

明远是去不成崔家了,或许能去张家念书借住,继续躲着徐婉。

这丫头着实有些心计手段,便没有老太太在后推手,也让人不得不防。

但老爷被禁足,不知是否连她和孩子们也不得出入。

若明远出不去,又该怎么躲徐婉?

……

柴府。

突然被婆母叫来,告知了理国公府夺爵、待罪,温舅舅下狱,连安国公府都被禁足一年,纪明德足在椅子上愣了一刻钟。

缓过神,她发现自己手在抖、脚也在抖。

她知道二姐姐气量狭小、斤斤计较,一直没忘了她们姨娘的事,还恨着她……可竟是如此深恨吗!

那可是对她不错的外祖家,又只是买来她姨娘的人家,她都能下这样的狠手。若将来再得机会,二姐姐又会把她怎么样!!

二姐姐杀了姨娘,是不是,也早想杀了她??

婆母面前,纪明德不敢过于惊慌。

柴家不知道她姨娘的事。她太过惧怕,会让婆母起疑心。

“我想……回去看看。”她扶住丫头起身,“或许晚些回来。”

她这是怕,怕一同遭罪的怕,怕也受报复的怕,可不是担忧。

朱夫人藏住心中鄙夷。

“去罢,看看你爹娘。我不便过去,你替家里也问候一声。”她柔声说,“幸好只是禁足一年,不算伤筋动骨。刁奴受了惩治,也就罢了。只要人在、家在,有什么坎儿是过不来的?”

纪明德隐隐察觉,婆母的话似乎带着讽刺。

但她没精神细想,匆忙告退出去,到底没直接出门,先回了自己房中更衣梳妆。

大姐姐……婆家败落了。

丫鬟向她发髻里簪起红珊瑚金钗时,她忽然想到纪明达。

她不禁笑了一声。

梳头的两个丫鬟突地心头发寒。

纪明德没发现丫头们的神色变化。

她越想,越觉心中得意,更觉好笑。

大姐姐一生好强,事事都要做到最好,不肯落于人后,不但在京里才名出众,去年在秋猎出尽了风头——只她一个文武两全还皆为顶尖的年轻女子;在家内,也是长辈们最疼的女孩儿,想嫁谁就能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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