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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想来看你,他们偏不让,都拦着我。”朝寒沅上下打量着朝惜君,见他看着完好无损,似乎没受什么伤,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心中的难过却挥之不去,微红着眼睛,“你……你还好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

除了当布娃娃和人形搓澡机,他什么都没做。

朝惜君倒是想说,但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荒谬,一时间竟说不出口。

半晌,才犹豫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朝寒沅只当他安慰自己,哪里肯信,眼眶更红了。

应缺进来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场景。

“嫂子你没回家啊?这么早就来看青青。”

他快步走到朝惜君面前,看着他穿上自己特意让人准备的淡青色竹影衣衫,只觉得这样的青青好帅好美。

“你瞧瞧,我把青青照顾得好吧。”应缺隐隐炫耀,青青跟着他,吃香喝辣,锦衣玉食。

不比跟着朝寒沅好一万倍?

朝寒沅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

抢了别人的丈夫,还在对方面前炫耀,世间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还有,叫什么青青?那是哪里来的称呼?

应缺牵起朝惜君的手,“青青,我带你去用早膳。”

走时不忘看朝寒沅一眼,“嫂子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啊。”

朝惜君垂眸,被应缺牵着的那只手指尖颤了颤。

“应公子,我可以自己走。”他手中仍握着竹杖,却似乎没有了用武之地。

果然,应缺并未听他的话,“自己走哪有我牵着你方便,如果不是怕你脸皮薄,我还可以像昨晚一样抱着你。”

朝惜君:“……”

继抱他去搓澡后,还要抱他去吃饭?

不是朝惜君不想把应缺的话往单纯的方面想,而是此人的言行透着一股子我行我素、自己定义的风格,大约除了他本人,谁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做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能……或许……就连他本人也不是那么清楚。

朝寒沅在两人后面跺了跺脚,愤愤瞪了应缺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她依然要用自己的存在时刻提醒着这个纨绔,他抢的是别人的相公!

用早膳时,应缺十分殷勤地给朝惜君夹菜,“青青,你尝尝这个,是厨子新做的醪糟米酿小汤圆。”

朝寒沅微微一笑,“应公子,抱歉,相公他虽酿酒,却喝不惯别人酿的酒,轻则呕吐,重则昏迷。”

应缺随即转移目标,“那尝尝这个,是目前时兴的百合汤,喝了对眼睛好。”

朝寒沅又是微微一笑,替朝惜君礼貌婉拒,“应公子,相公他体寒,大夫说他吃不得百合这种性寒的食物。”

应缺怜惜地摸了摸朝寒沅的额头,“青青你放心,待会儿我就进宫去,让姐姐给你派个太医来。”

朝寒沅:“……”

她一口一个相公,本是想提醒应缺,她和朝惜君才是夫妻,然而对方却视若无睹,无论她是挑衅还是如何,应缺都兀自岿然不动,既没有为她的挑衅生气,更没有因为她和朝惜君的夫妻关系发怒。

但他就这么坐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展现着自己对朝惜君的关心,仿佛他们才是正经的一对,而朝寒沅才是那个后来插足的。

朝寒沅:已心梗,谢谢。

第二天,应缺果然进宫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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