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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贺青橪耀武扬威的笑脸，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把他的手拿开，走到聂凭学面前，问他：“你怎么在这？”

聂凭学低着头，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声音低低的：“贺青橪叫我过来……”

果然。

她搂住聂凭学的细腰，把他带离店门口，她边走边问：“你休息好了没有？”

“嗯。”他怕这样太冷淡，又补充解释，“我一点到家的，睡得很好，睡够八小时了。”

“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我担心你没休息好，就没有叫你。”

会不会……她们只是朋友呢，那些话是贺青橪瞎说的？

聂凭学有了点底气，去看贺青橪。

贺青橪本来想在聂凭学面前跟着单善潇洒离开，没防备单善是这种反应。他愣了一下，随后扭捏道：“哎呀…这不大好吧。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试试三个人的。可是能不能换个人呀。”他眼睛眨啊眨，又要往单善身上蹭，“我跟他认识哎，感觉会很羞羞的。”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他不想知道，不想问。

单善：“那你别来了。”

“不嘛，”贺青橪笑嘻嘻搭上聂凭学的肩，“哎呀，我们上次坦诚相见，还是五岁的时候呢。想不到还有这一天。”

聂凭学被逼得受不了了，他想不到贺青橪能贱到这种程度。他眼眶酸涩，偏过头不想让贺青橪看见。

单善捏捏他的手：“你呢？来吗？”

聂凭学屈辱地点点头。

贺青橪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惊讶极了。他也想不到聂凭学能忍到这种程度。要换做是他出去一趟，女朋友跟别人好上了，好说歹说要把那人打一顿。聂凭学就这样忍下来了？还答应3p了？别说他听不出来，就算单善问话他没懂，他跟着讲的，也够明了吧。

不是，聂凭学到底是太喜欢他女朋友，还是根本不喜欢啊？他看不懂了。

单善不管贺青橪肚子里什么坏水，也不管聂凭学心里泛酸酸到了什么程度，总之她不会辜负贺青橪把人攒到一块儿的心思。正好今天试试一次吃两个，这两个还都蛮会服务的，不知道会不会爽度翻倍。

她一边盘算一边带着人去找司机，准备直接去公寓，却忽然接到单琮云的电话，他那边十万火急，催她现在到他学校去一趟，说有重要的事情忘记提前跟她讲了，叫司机现在去接她。

他讲完就挂了电话，没留给她拒绝的时间。她大哥很少强制她做什么，单善决定过去看看。她跟他们约了下次，自己坐车走了。

等单善的身影消失在街口，贺青橪吹了声口哨，拍拍手也要走。

聂凭学把包放在地上，三步并两步上前按住他肩膀，一拳打在他脸上。

“你故意的，你知道她是我女朋友你还这样，贺青橪，你越长大越下贱！”

贺青橪没还手，顺势倒在地上，大叫道：“哎，你这人怎么打人啊！救命啊，有人打人啦！”

他朝四周瞄了瞄，借聂凭学身体遮挡，半撑起身子，微笑着看他：“你以为你很聪明就能拥有一切，是吗？sorry，你家满墙的奖杯对她来说是没用的东西，她不看你成绩好不好，你智商有多高。她只在意身材，长相，听不听话，还有……”他舔舔嘴角，舌头伸出来，做舔舐的动作，“能不能让她爽。你输得很彻底，这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别讲了！你不配！”

聂凭学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拖行到喷泉旁边，疯了似的把他按进蓄满了脏水的池子里，贺青橪反抗时水面激起巨大的水花，打湿了周围一大片观赏花草，直到保安赶过来拉开他们两，聂凭学才被迫停止这近似当街杀人的行为。

贺青橪被保安扶起来，附近店员送来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