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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配得上你！结果他才回来多久啊，没见着你的时候好好儿的，怎么一见着你，就变成这样了？”

不敢说，她甚至不敢说单善晦气，不敢叫她离她儿子远点。

要是聂凭学醒了，一定不会愿意的。

聂亭友松了手，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就算他上辈子欠你的，就算他上辈子欠你的吧，也该还清了……”

一直安静站在外围，身穿唐装的男人俯身把她扶起，他黑魆魆的瞳孔望着她：“血债血偿。我保证，如果你儿子没有救活，不出一小时，那个人也会上路。”

一阵阴风吹过，衣衫没能完全贴合他的细腰，凸起一块，不知绑了什么东西。

0089 89 想你

聂凭学中午进的抢救室，晚上才被推出来，他在重症病房住了三天，生命体征平稳后转到普通病房，按理来说会逐渐恢复，但他一直没醒。

各种片子都做了，还是查不出什么原因，医生说再观察观察，如果一周都没有醒，可以考虑植物人的可能性。

单善每天都会过来，不过她比较忙，最多只能待两个小时，秦秋斐比她待的时间还久，学校一没课就过来陪护。

那天聂亭友说话的时候，秦秋斐正站在转角，一字没漏，全部听完。他私底下和单善讲，这是她过去的感情，虽然这个男人很明显还爱她，但他不介意，都过去了。

一女一男在一起，总要些人要想些下三路的事儿，哪怕只是走路，也要编出点什么，更何况助人助到了献出生命的地步，就算之前没什么，等聂凭学醒来，如果他醒来的话，对单善提些要求，照旁人想，她也是不好拒绝的。

以前秦秋斐想着他迟早脱离秦家，说他吃软饭、私生子、山鸡变凤凰之类，他从来不反驳，也不和人起冲突，搞得别人以为他就是软和性子，这回那些讽刺单善的话冲到他脸上，全被他一句句挡回去，坚定地顶好单善未婚夫的名头维护她，讲来讲去都是“我相信她”。秦永鹏因为他的强硬，脸色好看了些。

仇蒙他们都是在的，没把这当一回事，不过周檀金之前撤走的人又安了回来，换了批据他说更厉害的，加上单翰学拨过来的保镖，单善单独出门都快变成车队。

成衍也听说了，隔了一天炖了盅参鸡汤带到医院给单善，怕她太劳累。他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聂凭学，因为没见到当时的场景，听说时也已经一切尘埃落定，没有痛心或是惋惜，只是觉得——这个姓聂的要是死了，单善就会一辈子记得他了，倒是个好归宿。

他还见过秦秋斐，以前他好奇明绘他们是怎么面不改色接受自己不是唯一，现在轮到自己，觉得也就那样。见了面，打个招呼，就各自做各自的事。他不知道秦秋斐和单善是协议还是真心，如果是真心爱她，这些天这么多男人含情脉脉地来来去去，他未必没察觉出什么。不过秦秋斐好歹是正宫，他这没名没分的，又有什么资格去可怜他呢。

俞汝荌她们一窝蜂地涌过来，上班去公司要陪着，晚上睡觉都分了人和她一起。戚如师和虞箫迟了几天来看她，戚如师跑去山里，找了一个有传承的老道士给她求了符，而虞箫是把别人打了一顿，刚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