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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凭学先憋不住,吞吞吐吐地问她:“我听说……”

“我要订婚了。是真的,我很爱他,年底之前会办。”

回去就把这一排消息发朋友圈,省的又有人来问,她都回答了几十遍了,好烦。

“有多爱他?”聂凭学寻根究底。

单善不耐烦:“没法形容。”

餐具擦得锃亮,拿起又放下,聂凭学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能同时爱别人的那种爱他吗?”

单善挑眉:“?”

在单家和秦家正式放消息之前,聂凭学就知道单善要订婚这事儿了。王董跟别的客户聊天时他听到几句,说单善一向理智冷静,却昏了头似的爱上一个男人,她的父母有些微词,她仍然坚持要和那个男人订婚。

要说那个男人有什么优点,也就年轻些罢了。但年纪总会一岁一岁往上长,她的未婚夫不会永远二十,可永远有二十岁的男人。何必早早结婚?

她们都是单善的姨姨姐姐,同她母亲或她本人交好,也都盼着她好,于是又往回找补,觉得小女孩冲动一些很正常,热血气盛罢了。

在聂凭学凭借着自己掌握的那点信息,和大多数人一样,以为她对她的未婚夫情根深种的时候,他看到了她和别的男人接吻。

他手头那只私募基金前期工作做完,有很多事要和投资人们联系,仇以童是大客户,自然不会落下。为了预防堵车,他提前出门,等到了仇以童的公司,离预约时间还有接近两个小时,他干脆在车上再看一遍文件。

大约二十分钟过后,一辆保时捷贴着他停下,没人下车。

也是提前来谈生意的?聂凭学这样想着,看了一眼,没有在意。又过了几分钟,一个蓝眼睛的男人出现在停车场电梯处,他慢慢地走着,四处张望,聂凭学身边那辆车按了按喇叭,那男人明显高兴起来,快步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仇蒙上谁的车,那不关他的事——如果他没有在车门大敞时瞥见里面坐着的单善的话。

车门关上了,遮光膜隔绝了一切,她们没有走,而是单独两个人待在车里。看不见比看得见更叫他难受,他忍不住想象单善会对仇蒙做的事。

她会摸他的脸吗?会碰他的嘴唇吗?会抓起他的胸肌,夸他的腰吗?

在被她抛弃之后,他follow她和她好朋友的社交平台,去她的学校偷偷看她。每一次,每一次她的身边出现男人的踪迹,哪怕只是大合照中和她贴得近了些,哪怕只是餐厅玻璃桌板上反射的男性手臂,他都会陷入神经质的自我折磨之中,重新翻出第一次见到她和别人亲热时的那种崩塌与心碎。

每一次,毫无例外。

唯一令他能稍微感到一点点安慰的,是车的震动幅度和频率都很小。

也许她们没有在……

聂凭学呆呆地坐着,望着什么也望不见的车窗,手指停留在文档的同一页上,等待着,不知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聂凭学也说不清有多久,车门重新打开,仇蒙要走不走的,一条腿支在地上,身子还在里面扭扭捏捏,哄得单善又亲了亲他。他这才满意下车,面含春情,衣衫散乱地从聂凭学车前走过。

文件被他捏破,那天他等到仇以童的秘书打电话提醒,才僵硬地从车里出来。

他现在把单善约出来,当面问她这个问题,不是要指责她,不是要规训她,而是想给自己找个位置。

要是单善很爱她的未婚夫,只是喜欢别的男人的肉体,那么他就安安分分地献上苦练的成果,不再妄想,能偷得几日是几日;要是单善还没有定下来,还有很多很多可以分出去的爱,那他就可以,可以多想,多求一点点。

单善胳膊支在桌上,十指交叉做桥,下巴抵在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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