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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就算。

她挂断电话，把地址发过去，手机丢回盘子里：“要是这个号码再打过来，你接一下，人来了就带进来。”

侍应生应下离开。

贺青橪嘟着嘴巴：“谁啊。”

谢藻也好奇：“谁啊？”

单善托了托胸，她了然：“哦~~~是有奶那个啊，来呗。一起喝两杯？”

“人到了第一杯就先敬你，”单善答应她，转头警告贺青橪，“你安分点。”

贺青橪不满意：“我倒要看看是谁，你以前可没这么凶过我。”

单善“嗤”他一声：“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成衍小病一场，脑子反倒烧清楚了。

他突然想通，也许不是单善的问题，也许是他自己的原因。他是说，嗯，他想要一步步来，有点紧张，有点矜持，是很正常的，但是他忽略了单善的条件。

她年轻、漂亮、有能力，遇到的诱惑肯定数不胜数，而且她，她也是有需求的。她本来就很忙，她们见面的次数又少，亲热的次数一只手掌都数得过来。

他满足不了她，那就会，就会有一些贱男人趁虚而入勾引她的。

怎么能要求一个正当壮年的女人是个圣人呢？

再说了，她们只是从同一个房子里出来而已，只是挽着手，那个男人又没有留下来过夜。

他满足她就好了，他会答应她的所有要求。这样她就不会再去找别人……了吧。

成衍开始频繁联系单善，不过她事情真的很多，聊不了几句就要离开，有时直接不接电话，要等到深夜才能给他回消息。好在她终于空下来，还叫他去见她的朋友们。

成衍把备好的菜收拾收拾放进冰箱，精心打扮一番，临出门前又回头，坐在床边想了想，最终还是羞赧地换上前些天购置的贴身衣物。

小陈把他送到club，有侍应生在门口等着，为他引路。穿过公共舞池和几排包厢，来到最里面单独的一座院子，走过几重小门，他终于见到单善。

她穿一条珠光白方领A字裙，有两个精致漂亮的男孩作陪，见他进来，单善朝他招了招手。把其中一个弄走，空了位置给他。等他坐下，她塞一杯酒到他手里，指着周围的女人介绍道：“这是谢总、虞总、施总……去，跟她们打个招呼。”

成衍还没捡捡因看见别人和她贴得很近而破碎的心，就被赶鸭子上架要求去敬酒，他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做。

那个谢总笑眯眯朝他招手，成衍扭头看了眼单善，单善说：“去吧。”

他迟疑地走到谢藻跟前，谢藻笑眯眯：“你就是成衍吧？善善老是跟我们提起你，藏宝贝一样的藏着，今天可算是舍得让我们见你了。”

真，真的吗？果然是他小心眼了。他不该揣测单善的。

成衍被谢藻的友善态度鼓舞，和她碰了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的目光似乎在他胸上停留了过久，他还以为是打底的内衣太明显，吓得他又察看了一番，好在没什么异样。

其她的人，有的正和男伴喝着，成衍就没过去打扰，有的在看他，他就过去敬一杯。

喝完一圈，他坐回单善身边，她旁边那个虎牙男孩，上衣都快完全敞开了。一点儿都不检点。

令他稍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