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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特种作战司令部总司令乔纳森·哈里斯的意思,他们办完基地的准入许可后,第二天一早就乘坐军机出发前往埃坦亚。
下午凌深回到了家中,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拿上自己的证件,并从床头翻出了那本政治八卦杂志,将那张婚礼的照片剪了下来,放入钱包的夹层中。
做完这些,他走到书房,在书桌前静静坐下,开始写东西。写完后,他又驱车前往总参部。在去的路上,他几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的声音。
而远在萨南半岛上的塞涅尔在这一刻同样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背靠着墙壁,脸色微微发白,额角细细密密冒着冷汗,露出略有些痛苦的神情。
凯文因为伤口反复感染,发起了高烧,正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休息。他一声不吭,手不停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试图缓解越来越明显的疼痛。此刻他无比惊慌,因为腹痛的同时又感受不到胎动,他害怕到浑身直冒冷汗。
前几天,肚子里的孩子还时不时会动一下。只要能感受到胎动,他心里总归是放心的。他也非常庆幸,在经历这么多波折和惊吓后,他和凌深的孩子还能那么顽强地活在他的身体里。被囚禁的这些天,每晚入睡时,他都会在心里悄悄和孩子说话,告诉孩子,两个爸爸都很爱ta,都很期盼着ta的诞生。他也会默默鼓励自己,再多坚持一点,为了等待他的丈夫和肚子里孩子,一定要再多坚持几天。等回到墨菲斯,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只要在凌深的身边,他总能被好好地呵护和疼爱,不会再感到忧心和害怕。
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前所未有的恐慌令他流下泪来。他只能死死克制住自己,尽力平复波动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喊医生,一旦被“自由阵线”的人发现他怀有身孕,后果不堪设想。墨菲斯一切营救他们的努力都会夭折。
这么想着,他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眼泪安静地从眼眶滑落,沾湿了他苍白的脸颊,双手不停抚摸自己的腹部,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些疼痛。他在心里不断祈祷,想着,如果孩子感受到了爸爸的触碰和祈求,会不会给他一些回应?
几千公里外的墨菲斯艳阳高照,凌深从车上下来时,被耀眼的金色阳光晃了一下眼,不知为何,眼角竟沁出一点点湿润。
他定了定神,平静地走入总参部的大楼,走进柳锡的办公室,对着这个还没有共事很久的上司行了一个标准又利落的军礼。然后,他递上了自己的辞呈。
柳锡看了一眼后,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凌深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请柳中将代我保管。如果我的妻子能活着,我将和他一起回来,亲手来拿回这封辞职信。如果我的妻子遭遇不幸,请您代我转交人事部。这段时间,感谢您的信任和支持。我十八岁考入军校,二十二岁进入特种部队,如今三十七岁了,中间虽然有几年离开了军队,但我已竭尽所能,做了一个军人能做的一切。现在我别无所想,只希望把余下的生命都献给我的爱人。”
柳锡望着他,良久后才缓缓说:“我等你回来拿这封信。”
第74章
飞机缓缓降落在埃坦亚军事基地的机场上,凌深跟着乔纳森下飞机,见到了基地司令。几人短暂交谈了几句,就往基地内的任务简报室去了。参与行动的第一特种部队第三作战分遣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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