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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解释听上去是可以说得通的。
就拿退伍军人事务部来说,这一庞大的部门为近1500万退伍军人的医疗保险及其他福利运作着,其下辖的医院、诊所、社区活动中心等设施遍布联邦,每年接受上千亿的政府资金用于保障退伍军人应得的待遇。然而近年来腐败事件频发,针对该部门的指控越来越多。
前前任部长甚至在离职后公开抨击退伍军人事务部“已经被墨菲斯自私又阴暗的政治活动荼毒”,成为了“腐败的中心”,每年拿着那么一笔巨额资金,却没有人为如何照顾近千万名依靠这个部门提供救命医保的退伍军人制定详细可行的计划。
其实无论党派之间如何斗争,无论不同权力如何相互倾轧,大部分能够通过的民生法案的立意和初衷都不会太差。
并非所有政客都仅仅是为了权力和自身利益在从事这份职业,至少有部分人或多或少还保留着一点的良心,而这些人性的良善在反复磋磨中会努力突破重重障碍,在长久的坚守后仍然能够迸发出明亮耀眼的光辉。哪怕真的只是权力斗争中的一部分,哪怕只是功利主义的结果,这些法案还是在客观上保障了受用群体的权益。
但在实践中,通过的法案并不能保证其中的条款能够约束所有相关行为,也无法保证所有在实际执行中出现的问题都有相应的解决方案。即使许多法案会通过补充条款来完善,随着时间和大环境的变化,新问题总是层出不穷。没有一个法案能够完全精准预测未来会出现的所有场景,它只能设定普遍适用的指导原则。这也意味着人为的实际操作中必然存在漏洞。
帕特的说辞似乎非常合理,但身处这套运作系统内的人很清楚这就是空话。所有法案的实践都依赖执行者,法案也好、政策也罢,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双向的。
所以帕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太多,他的陈述重点在于这一个月中他如何进一步与提案者沟通,意图向民众展现自己的想法转变。作为一名职业政客,他深知民众非常在意他们表现出来的诚意。
金灿然听完后直接发问:“您说的不无道理,那么我想请问帕特·瓦纳参议员,按照您方才所言,在和提案者交流过后您对提案更加了解了,那么为什么在一个多月前没有充分与提案者探讨过的情况下就轻易做出了那样的判断?如果您的理由是担心预算会被滥用,完全可以在那么多次辩论中当场指出,提案的内容还能够继续改进。请问您参加了几次退伍军人事务委员会的辩论?您当场说了吗?请问现在又有什么充足证据证明了预算方案可以严格实施?仅仅只是一个月,提案的内容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让您觉得一个月前的判断理由是不成立的?”
轻视Omega的帕特确实没有想到金灿然会这么问。提案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就算在有的条款上不断拉扯妥协,提案还是那个提案,真正变化的是墨菲斯的政治局势。因为军事基地的意外,民众再一次把关注的目光放在了军人相关的问题上,越来越多的声音认为联邦政府在战争行动上过于草率,对战争中受到伤害的联邦军人愈发感到同情。
帕特一直是一个传统的民主联盟党人。在对内政策上,他反对政府干预社会问题,主张降低社会福利和公共开支。他的转变实际上没有别的理由,就是为了大选而改变策略、迎合民众。
塞涅尔很清楚他是一个Alpha精英主义者,和克莱蒙斯很像,都坚持Alpha是天然的领导者,社会结构不应该跨越生理性别和个人能力的强弱差异,弱者就应当接受强者的领导。他认为这才是人类天性中需要遵循的自由的结果。
所以他轻敌了。
直播中的帕特张了张嘴,似乎正在组织措辞。
但金灿然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步步紧逼:“参议员先生,对您来说或许只是一次投票,而对千万退役军人来说,这关系到他们的生存和尊严。您也曾经是一名军人,您也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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