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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度。

因为比起不满,现任教皇更需要周澄午的价值。

周澄午存在于教廷,就会为教廷创造价值。

当李鸿笙的遗留资料,芙洛拉教派与信息素研究所的纠葛,纷纷浮上水面时,徐颂声脑子里就有了一个认知:教廷对周澄午的容忍度,可能要比徐颂声想象中的更低。

一旦教廷——或者说,现任教皇。

当现任教皇认为周澄午的威胁已经远远超过他存在的价值时,原本对周澄午诸多出格行为百般维护的教廷,会立刻变成毫不犹豫绞杀周澄午的机器。

不过这个过程很慢。

因为周澄午是一个非常擅长明保哲身的人。尽管他表面上表现得狂妄,自负,癫狂;但实际上,周澄午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却又恰到好处的只在红线边缘徘徊,而绝对没有越过红线。

正因为周澄午从未彻底的越过红线,唯一令现任教皇耿耿于怀的,周澄午亲手杀死前任教皇的事情,也并非由周澄午一人做成。

真正杀死前任教皇的不是周澄午,而是昔日帝都的形势如此,前任教皇不得不死。

作为一个敏锐同时又不太忠诚的恶犬,周澄午改变立场站到前任教皇的对立面并杀了他,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顶多也就是现任教皇现在可以用他,但又无法信任他。不过周澄午并不需求教皇的信任,他也知道自己在教廷的地位,但周澄午不在乎。

更不会因为自己是用完就会被抛弃的工具而感到愤怒不甘。

他在有毒的土壤里长大,只要一时半会不会被毒死,周澄午就乐意在这样的沼泽里畅游和吃人。他不在意这片沼泽里的其他生物是否欢迎他又是否爱他。

‘爱’属于天父。

过于宗教化的环境教养出了这样一个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无懈可击的怪物。

要让这样一个怪物主动离开他习惯生存的沼泽,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个环境变得不再适宜怪物生存。

徐颂声正是这么做的,她不仅这么做了,甚至还在加快这个过程。

利用这段时间自己调查李鸿笙遗留资料时,周澄午一直陪着自己的便利,将他的行踪进行伪造装饰,给教皇以周澄午正在调查李鸿笙研究资料并在接触芙洛拉高层的错觉。

当教廷的皇帝铁了心要杀死这头怪物,并愿意为此付出代价时,这片沼泽将不再会是怪物舒适的栖息之地。

徐颂声当然知道这样做很危险。甚至一不小心,周澄午可能真的会死——在准备实行这个计划之前,徐颂声认真思考过这样的风险于自己而言是否值得。

但最后徐颂声得出结论:与其让周澄午活着离开自己,不如接受最坏的结果,比如说周澄午死在向自己走来的路上。

比起周澄午离开自己,一个死了但是还和徐颂声在一起的周澄午,更令徐颂声接受。

不过现在情况有点脱轨,徐颂声想不明白为什么空气中只剩下周澄午的信息素。她以为如果是和周澄午动手的话,其他教堂骑士也应该摘掉抑制环使用信息素的。

哪个傻子会赤手空拳带着抑制环,去和一个信息素能让监测器爆表的Alpha打架?

那不是单方面送菜吗?

而据徐颂声所知,帝都的教堂骑士信息素等级,最低也应该有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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