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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地把浓厚的精液都射进了慕临嫣的小子宫里,他身为皇上的亲叔父,婚前有了孩子,还有人敢说他不成。
没有子嗣,才是大逆不道,对不起先祖。
慕临嫣无法,只好想着一会儿等云升王走了,自己把这些精液抠弄出来。
射了一回后,云升王还不够,又再展雄风,不断鞭挞着慕临嫣的小穴,水声啵啵地从两人交合之处传出。
又是射了一股浓精在慕临嫣体内,云升王才把慕临嫣放在榻上,取下了眼上的披帛,“好孩子,你且在此歇息一番,要是有了孩儿,嘱咐人及时告诉本王,正好咱们早点成亲。”
整理了一番衣物,自返转席上吃酒。
而慕临嫣却似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榻上不能动弹。
接连的这两场情事耗尽了她的力气,她此时是真的有些疲累了。
偏转过身子,头冲着里面,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上巳节的连环炮:(4)蒙着眼睛,被带弯的孽物戳出许多花液(H)
慕临嫣正自昏睡,却觉头突然被人抬起,眼上被人用物裹住了,想来应是刚才她用来蒙云升王眼睛的披帛。
料想应是云升王去而复返,他惯来如此,总也要不够,似乎要把过去二十七年积攒的情欲,通通倾泻在她身上。
今日只要了两回,许是觉不足,又回转来,再要肏弄于她。
她刚刚蒙了云升王的眼睛,如今他反过来作弄她也很是合理。
只是她方才几乎被他揉碎在怀里,却是再无气力和心情与他说些什么。
此时风气开放,且上巳佳节,惯来是男女相会之日,宫中此时并无甚年轻妃妾,太后又向来宽和。
席上突然有人半途离场,实也不足为奇。
何况他是皇上的亲叔叔,又有让位美誉,谁又管的了他的去留呢。
慕临嫣不语,他也不说话。
只是把慕临嫣刚才掩上的衣物都脱下,直把慕临嫣扒成赤条条的一个小白羊才罢休。
刚才厮磨了许久,想来表哥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都已被掩盖过去,慕临嫣也不惧被他看身子。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看了。
而男人见着慕临嫣白玉雕砌的身子上,刺目地遍布着许多青紫,知道她想必是刚被狠狠磋磨过一番。
不过想来也是,她生的如块嫩豆腐一般,又嫩又滑,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又有哪个男人舍得不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呢。
腿心的花瓣更是因才被猛烈的摧残不久,媚肉外翻,口子有些合不拢,缕缕的白浊正从腿心往外流。
虽然有些狼藉,不过好处是不需再进行润滑。
男人也不与慕临嫣客气,见她不反抗,便默认她接受了被他摆弄、肏干。
躺在她身侧,掰起一条细长的腿儿,就径直插入了幼嫩的花径。
慕临嫣却觉有些异样,插进她腿心的孽物,竟似带弯的,不断在她体内戳弄,终于让他找到了那处最为敏感之处。
戳弄之下,股股花液不由地流了出来,慕临嫣的身子本来就幼嫩,不识情欲,刚经人事,就被不知餍足的云升王连干了三天三夜,更是心中有了阴影。
她向来不易动情,没想到竟被这人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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