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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人名唤蔡六升,在荆黄岭上为匪,因为瘦小而力气不够,他常作望风探路之事。”赵知县向陆雨梧介绍道。

陆雨梧颔首,将那囚犯打量一番,唤:“蔡六升?”

蔡六升战战兢兢,几乎不敢直视上首那位年轻的公子,他只看这堂内堂外数名持剑而立的黛袍侍者,又注意着县令对其恭敬的态度,他忙躬身,“小的,小的蔡六升,拜见贵人……”

“听说杀害庆元府盐商的真凶,是你指认的?”

陆雨梧将茶碗搁在案上。

“是。”

蔡六升低着脑袋。

陆雨梧道,“好,那就请你再将当日情形细细道来。”

蔡六升虽不明白自己分明已写过供词,却还要再审,但他也不敢多问,只得如实复述:“虎爷……就是我们这帮人的老大,他,他说最近过路的盐商多,所以让我们支起个茶棚,想狠狠地宰过路的盐商一笔……可,那天下大雨,有两个女子,一个戴着帷帽,看不清楚脸,另一个腰上有两柄短刀,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跟他们同行的还有个十三四的少年,他们看着就不好惹,我在茶棚附近的树上,就看见他们打了起来,然后那个少年追出茶棚,盐商的马受惊,车上掉下来个箱子,里面飞出个人来……”

蔡六升说道,“那个人有火铳!”

他口中手持火铳的人,陆雨梧也亲眼见过,那人身手不凡,又藏身箱中,一定有其不可告人之密,绝不是一个盐商那么简单。

“公子,”

赵知县起身作揖,试探道,“您那时亦在场,不知公子可看清其人面目?”

陆雨梧抬眸看他,“自然。”

赵知县见他面色如常,心中暗道,这位陆公子那日看清了那谭二爷的脸,却又好像并不认得谭二爷似的。

“然后呢?你还看到什么了?”

陆雨梧再问蔡六升。

“小的心里害怕,从树上摔下去,就跑了……”蔡六升说道。

陆雨梧轻皱起眉:“这么说你实则并未亲眼目睹那位姑娘杀害庆元府盐商所有人?”

“我,”

蔡六升嗫喏着,“……小的见她功夫好,不是她又是谁。”

听罢,陆雨梧不打算再问下去,他对赵知县道,“赵大人可听清了?即便我当时不在场,此人的证词也不足为信。”

“公子说得是。”

赵知县讪讪的,“因而下官也只是将那位细柳姑娘当作嫌犯,并非坐实啊……这不是眼下只有这一条线索么?”

说罢,他让人将蔡六升带了下去,又对陆雨梧殷勤道:“公子身上有伤,还是要珍重自己啊。”

堂外秋风起,漫卷枯叶簌簌而动。

陆青山扶着陆雨梧走出来,回廊尽头有个人跪在风口,冷得他蜷缩着身子,却也没挪动一下。

“劝之,让他走!”

赵知县拧着眉头,命令身边的刘师爷。

“他是谁?”

陆雨梧看着几个捕快朝那跪着的人去,便问。

“公子不知,他叫乔大,他爹乔忠原本是咱们衙门里的一个白役,前些天孙典史将他派拨去牢中做狱卒,哪知他却被小儿子煽动,私自带人入牢狱重地,故而大人削了他的职,将他和他小儿子押在牢中,他这是来求情的。”

刘师爷解释道。

陆青山在旁,想起昨日狱中之事,他立时上前对陆雨梧耳语一番。

陆雨梧心下了然,对赵知县道:“不知赵大人要如何处置他们父子?”

赵知县正欲开口,那边的乔大却死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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