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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她的手从他身上的每片强壮的肌肉线条略过,“男人跟男人能一样么。”暗示十足。
人跟人确实不一样。
叶伏秋轻飘飘打他一巴掌,埋怨:“下午在车上那么久你都没弄够?我两条腿现在酸得要命。”
越野车再宽敞,也终究是闭塞狭窄的空间,他还非要换着花样的来,她的这副身架子真是被折腾得不行。
她一说腿酸,祁醒立刻上手给捏,捏得叶伏秋又舒服又痒地咯咯笑。
他的下巴在她额头处磨蹭着,温下来问:“真不想做了?不舒服?”
叶伏秋扭头,对着他眼睛问:“我要说不想做,你真就不弄啦?”
她的腰侧可正在感受着他可怕的起势。
祁醒面不改色,原则很明白:“都不舒服了还做个鬼,真以为我畜生?”
实际上憋得有些发青的面色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她也还没不舒服到完全动不了,而且他吃瘪忍让的态度实在取悦了她,叶伏秋跪在沙发上直起身,双手推他的肩膀,祁醒顺从地被她推倒,半仰着靠在沙发里。
叶伏秋随手抽出装饰餐点的红丝带,叠了两层,直接蒙上他的眼睛。
祁醒被蒙上眼睛时,露在外面的薄唇微微勾动,嗓音更沙了些:“……玩儿什么。”
“奖励。”叶伏秋趴在他耳畔,轻轻说:“玩儿你。”
……
香槟酒杯还在缓慢鼓动地冒着细细气泡,如同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波又一波沉着发出呼-喘。
祁醒的大手虬起饱满力量的青筋,放肆照顾情绪,用力地扣在她的脑后。
他的另一手死死攥住毯子,每一波攻向忍耐防线的k感袭来的时候,祁醒攥它的力度都会加深一分,手背上的青筋蔓延到手臂上,鼓起有型。
房间里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和谐又黏腻。
叶伏秋眯着眼睛,艰难又莫名享受。
膝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她仰着视线,用模糊的目光描绘着男人因为自己逐渐失控的表情。
红色丝带遮眼,高挺鼻梁顶起妖孽的五官,微启的薄唇时不时吞吐她的乳名。
压动的喉结,还有他白皙面颊上逐渐泛起的血色。
祁醒在这种时候的致命魅力,也让叶伏秋心花怒放。
在某个节点,祁醒提前掐断了,不让火山如她所愿的按照预告喷发。
他一把扯了丝带,将她单手从地上捞起来,叶伏秋意外,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位置就倒换了过来。
“坏姑娘,谁许你吃这么高兴的。”
“该我了。”他说。
她口腔还酸着,低头就看见他已经入猎豹般伏低了身子。
下一秒,祁醒撩开柔软的纱帘,低头断然解渴。
叶伏秋刚要出口的话又断在了嘴边,一个仰头,晕了神志。
她又如刚刚接吻的时候那样,手指穿入他的发间,一边难受一边不许他挪远半分。
这一夜就以这样的游戏为开端。
以两次沐浴后,疲惫不堪又餍足满意的相拥而眠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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