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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刚刚入伏,刘瞻穿得不多,衣带一松,前襟便打开了。张皎分开他的衣衫,慢慢地吻着,嘴唇刚碰到他裸露的肩头,刘瞻忽地一颤,唤道:“阿皎!”

张皎停下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以为他不愿,便撑离一些,轻声问道:“殿下?”

刘瞻不知如何向他解释。

大抵女娲造人时,总有些泥人捏得上心些,有些却捏得囫囵。造物偏爱张皎,对他极尽雕琢,多捏进去的材料,以刘瞻看来,恐怕是从自己身上省去的。

他自小体弱多病,连年缠绵病榻,即便像张皎一般年少时,也远远称不上健壮,如今年过而立,前些日子又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身上愈发羸瘦,拆了骨头不剩几两肉,和常人相比尚且不及,在张皎面前,自然更是相形见绌。

明珠当前,他这颗鱼目难免有几分自惭形秽,只是这话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刘瞻看着张皎望向自己的眼睛,情急之下故技重施,抬手遮住了,低声道:“阿皎,别看。”

张皎便听话地不去挣开,低下头去,虽然看不见,却分毫不差地吻在刘瞻左肋下的那道一寸长的新疤上面。

刘瞻不知为何,心中蓦地一酸,随后从这道伤口下面跳动着的那颗心里涌出无限爱意,像是初泮了坚冰的春水般轰轰然地向东奔涌起来。他忽然放下了手,吻住张皎的眼睛,胸口间一阵阵发紧,喉头滚了滚,随后用张皎也听不清的声音低低道:“阿皎,我真不知还能如何爱你。”

张皎被他吻着,没听准他说了什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尾音微微向上挑着,听着不似平日里一般冷冰冰的。

便是这一个音节,便教刘瞻喜爱不已。他微微挺起腰,将自己早已直立起来的下身在他腰间蹭蹭,随后解开了张皎的腰带,两手在他腰间轻轻摩挲起来。

张皎被他弄得发痒,下腹忽地一热,好半天不敢动弹。刘瞻又觉好笑,又想叹气,刚被他吻过几下,便没了后文,只觉自己好像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似的,小腹中一阵紧过一阵,不禁轻轻拉过张皎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张皎原本按部就班,被他连番打断,一时乱了方寸,只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见刘瞻无声地催促自己,他才渐渐回神,脸上、身上热得愈发厉害,却慢慢又动起来。

日头刚从窗边滚落下去,伏天里暑气却没那么易消,两人怕弄出声响,又特意关上了全部窗户,这会儿屋中好像一个蒸笼一般。热腾腾的气从刘瞻身上散出来,扑在张皎身上,打了个转,又裹着湿乎乎的水汽加倍转回到他身边。

张皎身上折腾出了些薄汗,鼻尖冒出几颗圆圆的汗珠,如同晴天里大片荷叶中心托着的一小汪水,被明晃晃的日光一照,生机勃勃地映出透亮的光来。这会儿屋中没有日光,他鼻尖的薄汗却仍隐隐约约地透着亮,好不惹人,刘瞻凑唇上去,细细吮舐干净,情不自禁又轻唤道:“阿皎……”

张皎身上汗出,胸膛中好像也有什么在不停地化出水来,在他身体当中四下漫溢。他既迷糊,又喜爱,低下头去,拿舌尖轻轻碰了碰刘瞻右边乳头,然后张开嘴,将它含入进去。

刘瞻身上蓦地一颤,喉头滚处,发出一道既像是呻吟、又好像喟叹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抬手扶住了张皎的背,身上一阵颤栗。

张皎轻轻含着刘瞻乳尖,之后却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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