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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没道理,哭着哭着,渐渐忘了起初是为什么哭的,像小孩含冤。
蛇的文学形象也是恶形累累,它是一切罪恶产生的渊源,施洗者约翰曾多次将那些刁难和仇视耶稣的法利塞人和撒都该人称为毒蛇。
陆赫一边替他吻去眼泪,一边笑了笑:“哪里是的?不过,你的确让我很想像浮士德一样,最终把那句话对恶魔说出来。”
“什么东西。”贝缪尔还是眼泪汪汪,在眼眶里晶亮地突出,但是好奇心被挑起来了,脸上暂时没表情,很甜净,“哪句话?”
“不要哭了小露。”陆赫的唇贴在Omega的眼皮上,把书页翻到末尾的位置,对着耳朵念了出来,“太美了,请停一下。”
贝缪尔怔了一下,伸手装作用纸巾擦眼泪,遮掩自己已经破涕为笑:“你烦死了,你以后不许讲话,嘴堵住。”
“嗯,是我不好。”陆赫点了头,他也认为自己应当负全部的谈话责任,又深吻他一会,然后才说,“不想那么多了小露,我只希望你可以相信我,然后所有事情都交给我。”
“你疯了。”贝缪尔常常觉得自己已坐以待毙,末路穷途了,死亡是必然归宿,他从来不认为有人会真的在知道全貌后,放弃逃亡求生的机遇,“我不懂你,没人明白得了你。”
“不用你明白,我只想你一直记得自己值得被爱,很值得,任何时候。”陆赫吻掉他最后一颗欲坠未坠的泪珠,湛蓝冬日晴空如水洗般的温柔,“而我爱你,不需要别人明白。”
第81章 歌中醉倒谁能恨
晚上,陆赫带着贝缪尔一起和同事吃饭。
他的朋友们实在没想到Bermuel·朝是他妻子,惊叹陆赫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大手子,心里盘算陆律的团队一季度得创收多少,才造得出那些车子、房子、票子,养得起这样成色的花瓶。
贝缪尔说话没有自我,总是以星星眼的撒娇开始,以感谢、崇拜、赞美结束,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挂件,给足对方在人前作为丈夫的威权。
“嗯,代理我方当事人案件胜诉,结果不错,但是对方当事人去司法局投诉,过来律所闹了一次。”大家都在说行业的无奈,陆赫穿着便装,喝了一点酒,也笑着摇头,“现在法律有自己的法律,基层有自己的规矩,个别法院还有特殊政策。太多束缚了,律师有时候不像法律共同体的一员,其实是弱势群体。”
贝缪尔坐在他旁边,听着听着,微微侧倾,身娇体软地贴着他的手臂。他像艳光妖异的十五六岁少女,软组织饱满,只是骨骼长势略微生猛,往男相化的路子偏了一些。
陆赫不会特地秀恩爱,但每个手势和每句话都表明他非常看重自己的爱人,所以也没有拘谨, 大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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