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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控制面部肌肉,坚定、好胜等也是一种选择。
但江唯鹤就只是一双手埋着脸了一会,像是沉默寡言的文学形象。
“嗯,是我以前出道组合的队友。”江唯鹤很少语速这么慢,“他是Alpha,我也是Alpha.”
“同性恋,料够足啊。”贝缪尔没什么当贴心哥哥的良知和本领,下一秒就在大声欢呼进球了,顽皮转动眼睛,然后把一面德国的小国旗斜着一别,挂在江唯鹤的耳朵上。
“还好吧,我当时也没想以后挣多少钱,我觉得能到三线都很好了。那时候,就想好好跳舞,找个小国家结婚。”江唯鹤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机,嘴唇一角挂着一丝隐秘的嘲弄笑意,“我那时候可相信爱情了,操。”
“糊是你的保护色。”贝缪尔微言大义,眼神好奇又挖苦。
“但是他比较有理想,觉得我俩这事拖累他了,有一段时间三天两头跟我闹分手,但我真的没有他就活不下去。”江唯鹤笑了笑,“后来我们公司有个单飞的机会,拍给我了。我跟他讲了,说要努力挣够结婚钱,同性恋又怎么了。”
“他说他为我好开心,我就当真了,还开了个庆功宴。”说着说着,他越来越觉得啼笑皆非,“然后他在我易感期给我下了药,往我被窝里塞女人,说不让给他资源,就把录像公开。”
想起那年被最爱的人用这种方式威胁的时候,江唯鹤觉得自己身上潮乎乎的,好像身在霉气薰蒸的雨天的小木屋。
经年之后,这种感觉倒也不是想哭,就是很发黏,很阴冷。雨声好大,越来越轻的内心叹息,轻到听不见了。
一个人到悲号也力竭的时候,往往都会产生这样沉痛的滑稽感。
“那女的就是当时这首歌的一个伴舞,你觉得旋律很怪就对了,因为本来是芭蕾的调,很仙那种感觉,我后来给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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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不情之请,能否江贝党陆贝党报个数啥的(有罗贝沈贝这种东西吗) 江贝党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你们逗我开心的 没人理我就只能怪小江太糊哈哈哈哈
第79章 一颗樱桃樊素口
白酒瓶子撂了一地,贝缪尔翻肠搅胃地呕吐,从厕所回来接着喝。
两个人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酒精催化下,他们竟然都还神奇地保有一些底线上的理智,比如江唯鹤叫他“老婆”,贝缪尔只会回“儿子”。
“晞露…”江唯鹤头朝地,倒在地毯上,用力把沙发上的Omega拽下来共沉沦,“露露宝贝,宝贝天使,小坏蛋…”
“操你妈。”贝缪尔像一根面条下了水,渐渐软得倒了下来,“恶心玩意。”
“你离婚…离哦!你离婚啦…”江唯鹤喜鹊一样喳喳叫,伸手几记重拍,沙发的灰都被扬起来了,“好得很!干得漂亮!”
江唯鹤握住了他一小截露出来的伶仃瘦弱的脚踝,啧啧亲了好几下,手伸上去摸到了Omega的戒指:“丑哇哦,下个月过生日,给你换一个,五十克拉格拉芙粉,温斯顿蓝随你挑…!我老婆住的屋镶金,睡的床带钻……”
“离你妈个蛋!”贝缪尔把他的头提起来,手掌挥了几下,只觉得这东西像窝瓜一样讨厌而坚硬,简直无法毁灭它,“老子给他生一个足球队!”
江唯鹤可能被激得醒了一点,倚风作邪地掉过脸来,望了他一会。
贝缪尔没有被眼睁睁的志诚所感动,打了一个酒嗝出来,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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