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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知道罗曼那是白化病,本尊俊美得像是误入凡尘的精灵,剔透晶莹,说他是中年人都过分了。
但江唯鹤就是要解气,暂且停住嘴,想寻思寻思,还能嚷嚷些什么骂他的话。
没琢磨出来什么很到位的词,他就把四个字母拆开念,加倍嘲讽:“L-O-V-E.”
“他不是喜欢我。”贝缪尔点了根烟,“他是喜欢他自己。”
这个点回去的宾客很多,墙根站着一些穿着统一、健硕却沉默寡言的黑衣人。
贝缪尔把刚抽两口的烟掐了:“上我车,我送你回去。”
“怎么?怕你意大利干爹找人打我?”江唯鹤居然很有灵性,歪打正着地猜到Omega的用意。
罗曼冷藏他的所有时尚资源很正常,但江唯鹤怎么也不觉得,这种上流人士会使这么低劣的手段,况且这可是在中国,社会主义法治国家。
他俯身贴近Omega的嘴巴,轻悠带着点撩拨色彩:“想哥哥陪你就直说。”
牙齿越来越疼的贝缪尔讲话简洁,抽腿冲他膝盖一踢:“滚上去。”
江唯鹤很喜欢他这么劲劲儿地难搞,看他强悍顽固,更满心想着征服。
贝缪尔出门匆忙,拿错了陆赫的车钥匙,引得江唯鹤上车的时候笑着啧了一声:“你是真会玩。”
可这真不是什么刺激的午夜邀约,贝缪尔要了他家的定位之后,就默默地启动发动机。
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陆赫的,贝缪尔现在挂了第四个。
“江唯鹤,是不是跟你讲过不玩了,要讲几次,怎么分手要分八十多集吗?到底怎么样才算行?”贝缪尔叫他的全名,揉太阳穴,凝神而斜视地看他,“我是个垃圾,有大病知道吗?会害死你全家。”
“瞎说什么呢。”江唯鹤压根没把重大人身安全警告当回事。
一是因为Omega本来就有点疯不兮兮的,二是他的生活离黑手党太远了,没有被热武器指过脑袋的人,想象不到那种力量殊别,只能引颈受戮的死亡感。
他正在看今天的采访回执,不少粉丝挺识相,磕起江贝同框的糖来了,看得喜气洋洋,随口说:“你就可劲欺负我喜欢你吧。”
江唯鹤不是没坐过他的车,但是Omega的驾驶风格从不是今天这么老成稳重,他甚至嗅出了一丝如临深渊的味道。
“怎么了你到底。”红灯的时候,江唯鹤看着他的侧脸,担忧地说,“牙这么疼吗?乖张嘴,一阵阵的还是一直痛?左边右边?我现在叫医生过来给你看,拔了就不疼了。”
“不要了,我怕疼。”贝缪尔说,月光下脸色白得像一枚刚刚铸就的银币,“很怕。”
是人都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江唯鹤觉得他的逻辑很搞笑,没理会,自顾自要约医生了,但是Omega比他更先接了电话,作手势让他噤声。
“晚上好,月下爱吻我的小娇妻,我是被排斥在你心之外充满灵感的受苦人,匹配不上你金色的爱情。”是罗曼,很精准地报出了他们现在的位置,“第九红林大街一百三十三号的路况并不良好,希望你的驾驶经过严格的推敲与审慎的思量,并不像今夜那位轻贱可鄙的先生一样无顾后果。另,想到诱人的你很快逃离我的目光,我的心疼痛无比。”
贝缪尔随便歪了歪嘴,算是微笑打招呼,抓紧方向盘,打了一个急转弯,驶入快车道:“不至于吧,大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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