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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董对弟弟还真是好,愿意把人力物力投到他稀烂狗血的感情生活上面,不但出动了直升机,还让自己这位秘书过来了呢。
直升机渐渐上升,朝着天云山的西南方飞去。
沈不渝将视线从变成一个黑点的直升机上收回,他穿着袜子站了会,失心疯地把脚上的袜子拔掉,赤脚踩地面,他看看上面的坡,走上去一段,又走下来。
硬邦邦的土块跟细碎石头硌着他的脚底,没破皮。
沈不渝停止这种神经病的做法,他走到谢伽月那里,抬脚去踹。
被踹的谢伽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哭着,哽咽着,一个人自言自语,冷静沉着的分析。
不是他,不是敛之。
不是敛之,他看我的眼里没有恨。
如果是敛之的魂魄,不管是有意伪装,还是无意的遗忘,都不会没有反应,他最起码该是厌恶我,排斥我。
谢伽月当时冲下山坡只顾着紧紧把人护住,没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他头上脸上都有血,哪里还有一丝不久前坐在禅房抄写经书的不染红尘味,骨子里都让求而不得的扭曲偏执泡腐烂了。
什么出家人,他从没出家,他一直在沼泽里做恶鬼。
为什么不是敛之。
真像啊。
我的敛之……为什么还不回来找我索命……
谢伽月整个人疯疯癫癫。
沈不渝徒然就累了,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丢掉烟,跟底下人说:“留口气。”
身后响起肉体重击声,不掺杂惨叫和求饶,几个下属像是在对一具死透了长出石斑的尸体拳打脚踢,那些闷响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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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渝在岘城一酒店开了房间,让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给吵醒,沈不渝看出现在他房里的父亲,黑着脸打了个哈欠。
儿子没连夜回朴城,当老子的却是连夜来的这座城市。
沈董两个大眼袋快要拖到脚面上:“我昨晚在电话里让你保证人全须全尾,你爸我那么求你了,你呢,怎么答应我的,又是怎么做的?”
沈不渝一顿,他根本没想推人下坡,对着敛之那张脸,他怎么下得去手,当时是他失去了理智。
反应过来以后惊出一身冷汗,到现在回想起来都庆幸后怕,睡个觉,噩梦连连。
这话没跟他爸说。
况且,什么叫全须全尾,他没做到吗?那家伙连根须都没留在天云山。
沈董忽然冲到床边:“下来,跪着。”
沈不渝忍俊不禁:“爸,我现在想接着睡到自然醒,您等我睡够了再竖立权威?”
沈董咆哮:“你以为我大半夜的没事找事往这儿跑?!”
沈不渝眼前一花,一张照片被他爸扔到他怀里,砸落在他面前的被子上面,他低头看去。
照片里的青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手心有擦伤。
沈不渝的面部线条绷紧。
沈董来回走动:“不渝,爸昨晚跟商董再二保证过那孩子的人身安全,你快二十的人了,说到做不到,背刺了你爸。”
老董叹口气:“我不止是你爸,你明白的,我身后是整个沈家。”
“你做的糊涂事,一个人承担是最好的结果。”
他看着儿子,沉声道:“是我叫人押着你下跪,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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