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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春眼神询问,他找了个事把她支走,自己拎着水瓶往病房那边去。
短短几天下来,孟于卿给人的感觉成熟内敛了一些,仿佛出鞘的利剑收入华贵的剑鞘,眉眼间没泄露什么情绪,他主动提起这起肇事案件的进展和咨询过专业人士的大概走向,以及当事人和亲属的愿想。
还有就是,肇事方的家人不会再来医院闹,走流程期间,他安排了人关注,有需要,他会出面。
孟少爷在这起突发事件后续的态度上挑不出毛病,他大概不会再乱喝酒了。
陈子轻只听不说。
孟于卿对他的沉默有些棘手,沉了沉气,换了个换题:“你丈夫后期的康复上有什么能帮到忙的吗?”
陈子轻这回给了回应:“有需要我会跟你说。”
孟于卿的脚步顿了半拍,侧低头深深看他:“我以为你会疏远,无视我。”
陈子轻说话直白:“关系不要白不要,没什么比我丈夫的健康重要。”
孟于卿没按住内心见不得人的负面情绪:“那你没想过,你接受了我的心意,他知道了会吃醋,会介意?”
陈子轻不想讨论,却没敷衍,认真道:“比起这个,他更想以好的身体陪我到老。”
孟于卿凝视他瘦了圈的脸:“水瓶重不重,我给你拎。”
陈子轻不领情:“不用。”
孟于卿停下来,看他往前走,越走越远,知道他要去照顾丈夫。孟于卿了解过那男人的伤情,这场车祸会让他出现永久性的后遗症,据孟于卿所知,目前相关部门还没收到对方的伤残鉴定申请。
那他的前任怎么办。
一个长期被养着的人,如何照顾人,怎么学,从哪开始学,学得会吗?
真学会了,十根手指变粗糙,长了茧子,也就作不起来了。
生活会教他做人。
当然,他可以离婚,再找一任丈夫,找个健康的,能养着他,惯着他的丈夫。
孟于卿忍不住地扬声:“望北遥。”
陈子轻脚步不停,孟于卿大步追上来,就学长开车撞人一事再次道歉,径自抽出傲骨放在前任脚前,希望能和他做朋友,普通朋友。
“我不会再谈恋爱了。”孟于卿更是说。
陈子轻看了眼像是喝多了神志不清的他:“行了,我知道了,你让开。”
孟于卿听出他的敷衍,面上血色褪了些,瞧着可怜。
“我怕了,望北遥,我有阴影了,说出来你不信,你丈夫进医院后,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梦里是你穿着那一身血迹斑斑的衣服拿水果刀捅我的场景,你说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想过我随便谈的一段会给你的婚姻带来伤害。”孟于卿低下黑色的脑袋,俊俏的五官盖了层疑似委屈的东西,字里行间隐隐是恳求,“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能恨我。”
陈子轻来了句:“我不恨你。”
孟于卿愣了愣,眼里一喜,随即就听到他说:“恨你费心思,我干嘛恨,我才不把心思放在一个前任身上。”
从前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眼神暗淡下去,他轻笑:“你说得对。”
拐角处的张母听到他们对话,知道儿子被车撞,是儿媳跟人不清不楚惹出来的,当场就气血上涌。
孟于卿刚走,陈子轻就被张母堵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老人扬手就要朝他的脸扇下去。
他站着没动,然而脸上并没有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那只扇下来的手被拦住了。
不知何时过来的张慕生将他护在身后。
张母见状,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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