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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怀疑自己做的梦,是在地底下的爹妈给的提醒,告诉她,弟弟嫁给张慕生后的结局。

所以,她不想让弟弟嫁过去了。

那会儿张家带的东西,她都一笔笔的记在本子上了,要是退婚,她会把东西一样不少的还回去,包括张家传下来的那些金的玉的首饰。

可弟弟对张慕生的心思都摆在脸上,写在眼里,要他别嫁过去,怕是不可能。

六点多,村里家家户户几乎都放下了碗筷,收拾好桌子准备串门拜年。

望向春蹲在屋檐下的角落给爹妈烧纸。

堂屋传来欢快的脚步声,伴随一声劲劲儿的叫喊:“姐,我出去了啊!”

望向春拨动盆里的纸钱:“小遥,这下着雪呢,外头冷,你别出门了,就在家里头待着吧,待会儿有人上门拜年,你得在家帮姐。”

陈子轻走到她旁边:“往年我都是一个人在房里看春晚,不在堂屋待着,姐你知道我懒得和哪个说话,村里没一个看我顺眼的,我烦得很,再说了,我已经跟慕生哥约好了。”

望向春见劝不住他,就说:“那你过来磕个头。”

陈子轻疑惑:“吃年夜饭前不是磕过了吗?”

望向春说:“再磕几个。

陈子轻:“好吧。”

这边的习俗是三十清早去上坟,晚上在家门口烧纸清祖宗长辈,先让他们吃,等他们吃完走了才轮到后辈。

陈子轻跪下来,真心诚意地对着火盆磕了三个头。

望向春目送弟弟跑出家门,她惆怅地看着跳动的火光:“爸,妈,你们别只给我提示,也给小遥一点,这样我才能好劝他,阻止这门亲事。”

风幽幽的,夹杂着姐姐的一声叹息。

.

陈子轻去村子西边的桥头,远远的就瞧见桥上坐着个身影,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后面捂住男人的眼睛:“猜猜我是谁呀。”

骚货,作精,我老婆。

张慕生的眼睫在他手心微动:“你是谁。”

陈子轻小声:“我是你快过门的媳妇。”

耳旁有轻轻的呼吸声,张慕生心头发痒,开口时喉结震颤:“你是我快过门的媳妇。”

“你可真是懒,自己不说,就跟着我说。”陈子轻要把手拿开,张慕生却在他之前覆上他的手,捉着放进口袋。

陈子轻蹭着他的指骨和他十指相扣:“雪下起来了,你怎么不去桥下面。”

张慕生的薄唇上落了细碎雪花:“你约我在桥上见。”

“桥上桥下的不都一样。”陈子轻斜他一眼,“死脑经,都不会转弯。”

张慕生在昏暗中似笑非笑,我当傻子,还不是为了哄你。

他们去了桥下,光线更暗,面对面都瞧不清对方的面貌轮廓,只有随着说话呼出的白气暧昧地相融。

陈子轻有种上学时期私会的怦然心动,肾上腺素都飙起来了,他把手从张慕生的指间抽出来,伸过去:“我的红包呢。”

一个红包被放进他手心,他开开心心地把红包收起来:“没有礼尚往来,我没给你准备红包,你心里有数的吧。”

张慕生把手放在他腰上,漫不经心地摩挲:“嗯。”

小孩子才把新年礼物寄托在红包上,他想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在极致的快乐中迎来新的一年,而后在又一个高潮的霎那间看见大年初一的日出。

今年没办法实现愿望,明年可以。

陈子轻穿得挺多的,腰还是被摸得烫热发软,他羞恼地拨开张慕生的手:“你年夜饭吃的什么?”

张慕生不快不慢地再次把手放上去:“跟你家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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