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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唇,“我们拿着喇叭全世界的说他不是庄惘云,谁信?”
庄矣沉默了。
周今休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矣叔,庸人自扰之,你我各司其职,各有各的位置和立场,做好本分之内的事就行,至于其他的,自有天意。”
天意?庄矣的气息里浮现出一丝阴暗混着忧郁,很快就消失无影。
“那就这样,矣叔你抽你的烟,我回房了。”
周今休起身,他才迈开脚步,庄矣的声音就如同一枚炸弹在他耳边炸响。
“你喜欢他。”
周今休的身形不受控地顿了一秒,很难被人发觉。
庄矣拿一张纸巾铺在桌上,将烟灰抖动上去:“去年你看我跟严隙,就像是在看两个魔障了的人,尽是揣着清醒的疑惑和蔑视。”
言下之意是,你嘲笑我们,到头来,自己不也这样。
这背后的意思挺不友善。
周今休哧笑,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没把自己的路堵死,我有路走,我是替身,你们是吗?我拿到了替身的名分,你们无名无份。
“那话怎么说,谁也无法预知未来不是吗。”周今休以这样一句话承认他的心思。
庄矣点头:“所以你喜欢他。”
周今休皱皱眉,庄矣没完没了?喜欢他的人不少,就不能多我一个?
一股疑似宣示主权的情愫在周今休五脏六腑冲撞,导致他理性的防线被击退,发昏地说:“七爷也喜欢我,两情相悦罢了。”
庄矣唇边的烟明显颤了下,他低咳起来,咳得颧骨泛红,脖子上冒青筋:“周秘书,你不符合他想找的老公标准。”
周秘书这时还知道不暴露他监听过那场,他面露困惑:“什么标准?”
庄矣将当初听过的话,原封不动地照搬出来。
周今休听完,脑子里可耻地勾勒出一堆废料,学习资料的危害是惊人的,他不易察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间还是干,像是快渴死了。
“标准是死的,人是活的。”
庄矣提出一个略显犀利的现实问题,给人一种正经不掺杂庸俗的感觉:“你能在他面前哭?”
周今休心头发笑,这有什么难的,我又不是没哭过,上周就在楼梯上掉了人生的第一滴泪,时至今日,依旧记忆深刻。
“这是我的事,就不劳矣叔费心了。”周今休得职业素养下降,他当场展现出反感的神情。
庄矣说:“你肩上有伤,在少爷身边是个累赘。”
周今休徐徐地开口:“首先,我是秘书,不是保镖,其次,我只是肩膀伤了,不是要死了,最后,我的工作是七爷安排的,他想把我放在哪,我不就在哪。”
说着就径自离开。
休息区弥漫着烟味,庄矣把玩打火机,他扣开冰冷的金属盖帽,按出一簇火苗烧烟盒,那火在他眼中尽情跳跃,越来越肆意。
烟盒烧起来了,却没燃成大火,他没表情地抬脚去踩,一下接一下,面部肌肉渐渐扭曲,样子显得可怖。
直到烧掉一块的烟盒被他踩变形踩烂掉,他才停下动作,慢慢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口浊气,而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抽烟,把烟抽完了,下楼去叫老管家带他去客房。
他以前没来过老宅。
原因是没收到主子的指令,不能私自前来。如今他来了,是因为他只有一个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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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不安生。陈子轻躺到床上没一会,周今休就又来他房间。
来就来了,倒是说话啊。
陈子轻哈欠连天。
周今休看他心这么大,不免舒口气:“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庄矣说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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