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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矣抿起唇的力道有点重,他嗓音低哑:“少爷,我不疼。”

陈子轻把皮鞭绕起来拿在手里,谁管你疼不疼,我哭又不是因为你。

“庄矣,我今天不接着抽你了,”陈子轻深呼吸压下流泪带来的哭腔,“你回去吧。”

跪在他脚边的人一动不动。

陈子轻用皮鞭手柄抵了抵他的肩膀,眼神询问。

庄矣垂眸看那手柄上不太清晰的“惘”字,半晌开口,声调要比前一刻更哑:“少爷还没有为我上药。”

陈子轻:“……”真够得寸进尺的。

还有股子恃宠而骄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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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就抽了一鞭子,很快上好了药。

庄矣穿衣服的动作比平时要慢,他穿好,理着燕尾服的袖口道:“少爷,有件事我想请您为我做主。”

陈子轻猜到了什么:“你说。”

庄矣垂手而立:“我可以和涂荦荦离婚吗?”

陈子轻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他抓了抓空荡荡的手腕:“当初你们结婚是我从中干预,替你做的选择和决定,这件事一直让我后悔,总担心你婚后不快乐,你们这段婚姻走到哪一步由你来定,不用顾虑我这边。”

庄矣:“谢少爷成全。”

陈子轻说:“但你离得掉吗,涂荦荦很爱你。”

庄矣笑笑:“少爷无需担心。”

陈子轻盯着庄矣的脸:“你一直都放任这段婚姻的存在,怎么现在想跟他解除婚姻关系了?”

庄矣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要我怎么说?】

陈子轻着急地在心里催促,别光顾着在心里嘀咕,你倒是说啊。

庄矣将那枚戒指转了许久:“少爷,我实在是没办法让自己喜欢上他,尽力了。”

陈子轻怔了怔:“这样啊。”

“嗯,离婚对他也是及时止损,他还年轻,有大好光景,实在没必要深陷在不幸福的婚姻里。”

待到庄矣走后,陈子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庄矣跟涂荦荦离婚要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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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几天,一场雪让华城白了头。

陈子轻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山里看雪景,原主在山顶,山腰和山脚都建了房屋,住不完看不完,大多放置着当摆设。

就在陈子轻让严隙给他摇晃雪松让雪花纷纷落下,叫周今休趁机拍下照片视频的时候,庄矣抵达了涂荦荦的住处。

外面冰天雪地,屋里暖如春夏交接。

涂荦荦和庄矣说他刚拿了什么奖,多有分量,他有一展柜的奖想分享,只是庄矣不感兴趣。

庄矣喝了几口水,发现身体出现异常燥热,他面色微沉:“你给我下药?”

涂荦荦托着脸看他:“不是药,只是助兴的小东西。”

庄矣用失望的眼神和年轻人对视:“你是涂家少爷,犯得着用这么下二滥的手段?”

“对别人犯不着,对你犯得着!”涂荦荦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控,“我感觉得出来,你要和我离婚。”

他从庄矣的沉默中得到答案,露出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我真搞不懂,既然你不喜欢庄惘云,身边也没别人,那你为什么要离婚,明明维持原样不对你造成损失,你干嘛非要改变,吃饱了撑的吗,为你将来的心上人守身如玉是不是太早了。”

庄矣的气息开始不稳。

涂荦荦把手伸到对面,牵他的手:“庄矣,我是你妻子,你可以通过我纾解,我怎么样都可以的,我结婚后就有做那方面的准备,每天晚上都塞一块玉进去保养,一直在期待你……嘶……”

他的手被大力甩开,打到花瓶上面瞬间就红了起来,痛得他发出声音。

庄矣坐着,面颊肌肉不正常地抽动,眼白发红长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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