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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个细节都刻入骨髓。
有对年老的夫妻路过,伸着脑袋看。
陈子轻不好意思了,他拍拍梁津川的后背:“回去吧。”
梁津川没有回应。
陈子轻的下巴蹭在他肩头:“哥哥,我的脚踮得好酸,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脖子一痛。
汗津津的,梁津川都能咬下去。
陈子轻感觉自己被咬出血了,他挣不开梁津川的禁锢。
咬伤被湿软触感抚弄,他停下挣扎。
梁津川舔他的汗和血丝,阴戾地开口:“别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
陈子轻:“……”
“情话嘛。”陈子轻含糊。
梁津川心头泛起冷意,这句情话对多少人说过?他排第几,他后面还会不会有。
陈子轻察觉禁锢在他腰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没有要停的迹象,他忍了忍,忍不住地哀求:“津川,你别掐我啊,好疼的。”
梁津川背脊窜起一阵阵的酥麻。
陈子轻发现梁津川的头身都要挺起来,连忙说:“我们先回去。”
梁津川闭了闭眼缓下来,他将双手从怀里中的腰部撤开,摩挲几下指腹回味触感和细度。
更近距离的各种事他都做过了,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他都做了个遍,他将书里的文字在这人身上还原,却是在这人熟睡时。
清醒着是不一样的感觉。
梁津川抬手擦掉终是晃下来的一滴眼泪,弯腰拿起地上的蛇皮袋。
陈子轻反应过来,亦步亦趋地跟着:“其实还不算完全确定关系,我还没回你呢。”
只是行走的话,梁津川的假肢已经在他膝下支配得很好,他提着蛇皮袋,步子迈得很大:“我知道。”
三个字从口中脱落得十分利落,没有半分生涩,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像是既从容又平淡。
好似刚才利用泪水索要名分的。不是他本人。
陈子轻心说,我看你并不知道,你这么没自信,患得患失疑神疑鬼。
对着快要把他甩开的少年,他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喊:“我也是喜欢你的。”
少年的身影猛然滞住。
陈子轻唉声叹气,他说了,梁津川也不会全信。
“诶,津川,你上哪去啊,你走错路啦!”陈子轻赶紧追上去。
.
回到宿舍以后,这对叔嫂没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走一路脱一路,甚至都没有亲嘴,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没有眼神对视。
梁津川躺在下铺,面朝里面,他说他要睡觉。
陈子轻有点懵的坐在客厅,捧着缸子喝水,等他喝下去几口才想起来自己走时缸子里是空的。他的眼睛瞟向窗台上的两个新水瓶,一一红一绿。
水瓶底下有水迹。
梁津川在他出门后买了水瓶,打了热水,还倒了一缸子晾着。
陈子轻喝剩一半水就放下缸子,正常人确定恋爱关系都会很激动到想和另一半贴贴,梁津川在这方面就还好。
梁津川抱他的时候,虽然抱得很紧,但手就在他的腰上放着,没有四处乱动。
对他脖子下嘴期间,也仅限于咬伤那一块。
并不会亢奋到沿着他的脖颈游走。
陈子轻回想了一下,好像只有他腰被掐疼了求饶那会儿,梁津川才隐隐露出不顾场合的青春悸动迹象,想要当场起立。
回去的路上,梁津川基本都在他前面走,进门没等他,进房间没叫他,全程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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