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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地思虑,“或者对着他的遗像玩自己。”
陈子轻端着缸子的手抖了抖,他瞪眼:“梁津川,你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你不怕你哥跑上来找你啊?”
梁津川冷笑,我要是怕,那我早就杀了你,带着自身这条命去地下和亲人团聚了。
我没什么好怕的。
想睡嫂子的是我的第二人格,跟我的第一人格有什么关系。
梁津川的神态里渗出恹冷和自嘲,他把假肢放床边:“我哥不是人,竟然让嫂子自己清理。”
陈子轻表情严肃:“津川,死者为大,你别说你哥。”
“这么护着,我说都不能说了?”梁津川笑,“那你还留着想草你的那个小叔子做什么。”
陈子轻:“……”
“我以后有个事都不跟你说了。”他有点脾气地嘀咕。
梁津川眯眼:“不跟我说,跟谁说?”
他撑着身子坐到轮椅上面,转着轮椅到门口,仰头看他的嫂子,他的罪恶,他的糜烂欲望。
而后,甩了自己一耳光。
紧接着就拉住嫂子的手,低下脑袋,用脸蹭上去。
陈子轻像被烫到,一下就甩开了。
梁津川维持着蹭手的动作一动不动,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和眼底的情绪。
那样子既可怜,卑微,又充斥着疯癫的前兆。
“……”陈子轻翻了翻白眼,他把手伸过去,“你打个招呼呀,吓我一跳。”
梁津川却不蹭递过来的手了。
一耳光,蹭一下。
.
这天过后,四婶来找陈子轻的次数多了一点点。他说想买药洗屁股,不敢让四叔知道。
陈子轻就去卫生所问宁向致。
“你染病了?”宁向致大发雷霆,“谁干的?”
他抓住陈子轻的衣服,将人压在摆满药品的货架上面:“是不是你用的小玩意没有洗过?”
陈子轻不喜欢这个被强迫受限的姿势:“你松开,别抓着我。”
宁向致松开他的衣服:“李南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摊上了什么问题?”
陈子轻说:“啊呀,不是我,是我四婶。”
宁向致满腔的焦躁一滞,他顿时就没了担忧和气愤,拿出医生的态度问了几句就去开药
。
“治标不治本,关键是要有正确的性生活。”宁向致盖上笔帽。
陈子轻唉声叹气:“那我说了,人也不听啊,他觉得他男人没问题。”
宁向致挑眉:“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干嘛多管闲事。”
“他求我了。”陈子轻说,“我把药给他拿去,后面他怎样我也管不了了,我要去首城了呢。”
宁向致不想接这个话题,最近始终有意的回避,这时却是避不掉了。
“你这份工作是村长给你安排的。”宁向致忍不住地挖苦,“去了首城,你能做什么,怎么供你小叔子读书,卖血还是卖身,或者两样一起?”
陈子轻抽抽嘴,怎么都把他往卖身的路上想。
“你别管了,我到了那边会有活法的。”陈子轻含糊,首城就是首都吧,羌国的首都,1998年的首都也会有郊区跟乡下,准确来说,大范围都是那样的。
只有小范围发展了起来,有了繁荣的雏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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