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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都有谁呀?”

尾音俏皮又带着软绵意味,听着不是刻意的,十分的自然。

梁铮无声地说了个字:“操。”

他把人带到一个坐在屋外乘凉的老大爷面前:“左撇子2号。”

接着又带去一家,朝喂猪的跛子努嘴:“左撇子3号。”

陈子轻拦住不知还要带他去哪的梁铮:“行了行了,你带我去就带我去,步子迈那么大干什么,我都走累了。”

梁铮:“……”

“我回家了,你别跟着我了。”陈子轻头也不回,完全不管被他用完了的梁铮是什么臭脸。

梁铮跟梁津川是什么关系,堂兄弟吗?

【他是你大伯的长子,是你亡夫的堂弟,梁津川的堂哥】

陈子轻干巴巴地在心里“哦”了声,那梁铮也该叫我声嫂子,但对方一次都没叫过,都是叫他名字。

大概是嫌他比自己小,不按照辈分来了。

.

村里没夜生活,七八点就已经万籁俱寂。陈子轻失眠了,他把用积分买的药膏收进皮箱里,吹吹涂了药膏的两只手。

关于梁津川要杀他的事,他得试探试探。

虽然他的宿主身份是个护盾,不会在登出前死掉,可他受伤流血了,也是会疼的啊。

陈子轻拿着蒲扇去小屋,他把脸贴在木门上面,一只眼睛眯起来,一只眼睛对着门缝往里瞅。

里面要是伸出来一根针,能把他的眼睛戳爆。

陈子轻既没瞅出名堂,也没被针戳,他清了清嗓子:“津川,你睡了吗?”

屋里没响动。

睡了?梁津川不像是能早睡的作息啊。

陈子轻敲敲门,喊了几声,还是一样没得到半点回应。

“真睡了啊,是我给的安全感吗。”陈子轻苦中作乐地自语了句,挠着头转过身,下一秒,他见到什么,差点发出惊呼。

那么个大活人坐在院里的石榴树底下,他刚才竟然没注意到。

对方也不吱一声。

行吧,他是一滩腐臭的烂肉,不对他吱一声是正常的。

陈子轻手上蒲扇在两腿拍打拍打,赶走成群的蚊子,他走到石榴树那边:“津川,你在这乘凉啊,蚊子好多呢,怎么不喷点花露水。”

“啊,你没有是吧,我有。”陈子轻去屋里拿了花露水返回,他倒拎着瓶子,左右晃动。

一滴滴的花露水从瓶口小孔里流出来,划破夏夜的虚空砸落在地,空气里顿时就弥漫起了清新宜人的桂花香。

“现在好点了吧。”陈子轻倒一些花露水,抹在自己的脖子上跟脸上,“你乘凉,我也乘凉,我们说会话。”

他沉静地组织语言:“嫂子从前是对不起你,很对不起你,这方面你可以报复回来,我没有怨言,当然,我也不配有怨言,但,但是,”

梁津川的身影在暗处,月亮找不到的角落。

“但是请你给我留口气,”陈子轻语速飞快地说,“你别一找到遗像就把我杀了,再自杀去找你的亲人们团聚。”

周遭气流似是凝滞了一瞬。

陈子轻心想,梁津川一定很震惊面前这滩烂肉能猜中他的心思。

“那遗像不是你找的,是我主动拿出来的不是吗。”陈子轻小心谨慎地说出事实,“我的态度我的转变,你都看到了的。”

梁津川的鼻息里都是桂花味,草木泥土的香味都被覆盖了,他胃部翻搅。

“我不是三分钟热度,我还是中午说过的那句话,时间会证明一切。”陈子轻厚颜无耻地说,“在这之间,请你给嫂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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