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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桥正坐在椅子上,一条手臂无力地垂着,他点了一支烟:“傅总,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傅延生也点了一支。

“你的心腹不为你办事,为柏总创造机会。”夏桥正冷冷嘲讽了句,咳出铁锈味,“别人约会该有的,微玉都会有,只会多不会少,吃了饭,就该亲热上了,他害羞,碰一下就颤抖,但他不知道他那样落在正常男人眼里是欲拒还迎,是勾引,是含着骚味的……”

傅延生暴躁地打断:“你他妈闭嘴。”

“你吻过他吗,我没有。”夏桥正后仰头,麻木清冷的脸朝着天花板,他吞云吐雾间说,“我只咬过他的锁骨跟耳朵,很嫩很软,也很香。”

一股难言的感觉从傅延生的心脏冲出去,冲到他的头顶,他一个前夫,也才咬过锁骨,待遇都不如奸夫。

妈的。

当初就不该嫌是不是第一口,也不该不敢承认,不想面对那种荒谬的欲望。

欲望便是欲望,哪有荒谬一说。

现在好了,煮熟的鸭子,飞到别人碗里了。

傅延生夹烟的手抖了起来,偏偏夏桥正还在这时扎他心口。

“他成了柏太太,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柏为鹤怎么对他的,他就怎么对柏为鹤。

绿帽子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柏总的事业重心在国外,微玉会跟他走。”夏桥正摊开血淋淋的现实。

傅延生不认为这是个事:“你没出过国?”

夏桥正说:“柏总会把他藏起来。”

傅延生心道,不会。

如果藏了,那跟他有什么区别。

微玉看重的,不就是柏为鹤装出来的,上流社会的一股清泉。

柏为鹤怎么可能撕下伪装。

就算撕,也只是在床上,下了床就是个看淡欲望的君子。

傅延生的眼前浮现出他们交叠的画面,同床共枕的一幕,眼睛都红了。

不行,柏为鹤今晚别想称心如意。

傅延生叫手下分别去缙阳跟夏家村带人,微玉虽然心狠,却也有软的地方,如果他接触过的那两位有事,他不会见死不救。

谁知道夏开胜和守村的村民都不在家。

那么巧。

傅延生冷笑,柏为鹤想得还真他妈周全,拿基金股票上的头脑来对付情敌,呵。

这个时候,周秘书在陪夏大爷和村民打小牌,他脸上贴满了白条,输得很惨,这把感觉要赢。

夏大爷打出了一对老K:“都要不起吧。”

他就要把一个小3拍桌上,周秘书潇洒地抛出两张牌:“一对二。”

“我算的明明是你俩一人一张,怎么两个二都在你家。”大爷哼道,“以你有点好牌就飘的性子,哪可能藏这么久,是不是你们趁我老花眼,偷摸换了牌?”

周秘书吃了口大爷买的大馒头:“我反正没那技术。”

村民跟他:“我也没有。”

大爷老大不情愿地把小3往桌上那些牌里一塞,先给自己添了个纸条。

周秘书斯斯文文地给大爷把纸条按紧,他欲要把手里剩下的两手顺子一把甩,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同事跟他汇报情况,他应了声:“哦?没事,不用管。”

手机一甩就弹弹纸牌:“该我装逼了。”

老板有先见之明,让他提前把微玉的两个熟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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